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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
慶雲公主納悶地道:“你有沒有看到皇兄是何時走的?”
黎承訓道:“應該是在衛將軍被灌醉不久後吧。”
慶雲公主撇了撇嘴,道:“枉我還以為皇兄來這一趟,是要為我慶賀,誰知是來同人喝酒的。”
不知道他們有沒有喝盡興,反正是把府中的庫房存的酒水全都搬空了。
慶雲公主抱怨道:“三哥也是,也不知怎麼了,人家是鬧洞房,他們是鬧前廳。”
黎承訓想到在迴廊見到的場面,垂頭自嘲一笑。
皇上哪裡是來為他們相賀的,他們幾個時辰前剛從宮中離開。
之後,皇上與衛廷斗酒,也不單是為了兵權,更為了前陣子衛廷囂張地當朝求娶紀青梧之事。
慶雲公主見他低著頭,似有些落寞,問道:“駙馬,你在想什麼?”
黎承訓轉眼看她,臉上的表情看不出任何破綻,笑道:“在想我們的新婚之夜,被這些人佔了這麼久,現在還剩下半晚,要怎麼度過才好?”
望著他帶著柔情蜜意的瑞鳳眼,慶雲公主的神情立馬變得羞羞答答,臉上一片緋紅。
就算她口中說得如何清醒理智,也擺脫不掉她是個還未經人事的年輕姑娘的事實。
今夜又是兩人的新婚夜,慶雲公主既期待又緊張地道:“駙馬,我們這就回去。”
這時,右邊的拱門旁邊,忽而傳來一聲細碎的,抑制不住的嬌哼低呼聲。
慶雲公主朝那個方向看去,狐疑地道:“是什麼聲音?何人在那邊?”
誰人這麼大膽藏在公主府中,慶雲公主正要走近去看。
黎承訓拉住她的手,將她拉進懷裡。
“公主別擔心,一到晚上花狸貓就出來活動,萬一你過去,被野貓劃傷了臉就不好了。
他別有深意地看著粗壯的古樹之上晃動的枝葉:“明早我吩咐下人們去處理,公主就別再為旁的事情,耽誤我們大好的良辰。”
慶雲公主望著在朗月下,他這張更為俊美的臉龐,頓時又把什麼都拋在腦後。
她脆聲道:“走,我們這就走。”
等周圍沒了聲音,紀青梧也快忍得斷氣。
她的衣裳早就被撩開,武肅帝不知道受了什麼刺激,適才忽而咬了一口前襟下的軟肉。
而她,只能緊緊咬住前襟的布料。
看著還埋在自己胸口處的腦袋,紀青梧用力推了一下,奈何手已經脫力,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