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背鍋的人,所謂的抓土匪,就是在甩鍋。
眾人看著被兇了正委屈的許君,一時之間都被他弄得有些哭笑不得,你說你要甩鍋也甩得聰明一點吧,甩得這麼明顯讓他們怎麼辦?
“收兵。”鬼面之下的人沉默地看著面前的玉璽。
眾人不再說話,紛紛上馬。
回去的一路上,眾人都不知該如何開口,而被兇了的許君也一直低垂著腦袋不說話,彷彿委屈極了。
回營,眾人圍於議事大廳。
“玉璽現在撿、咳,拿回來了,將軍接下去準備怎麼辦?”一副將問道。
鬼面之下的人目光幽幽地看著面前的玉璽,包括他在內,眾人都曾設想過各種可能性,甚至已經做好了大榆大亂的最壞打算,可如今玉璽就這樣被送了回來,這讓眾人都有種一拳打在棉花上的感覺。
同時,更讓眾人有些琢磨不透的是許君他們到底什麼意思?偷了玉璽又自己還回來,就跟鬧著玩似的,未免有些太兒戲。
眾人均複雜地看著許君,後者卻是完全不為所動,依舊是那一副單純無害的模樣。
膽大包天偷玉璽,又用如此笨拙的方式還回來,頂著眾人的審視還能無動於衷。一時間,眾人真的有些弄不明白麵前的人,到底是如表面那般單純無害,還是城府頗深?
眾人盯著許君,許君卻一直盯著鬼面將軍臉上的面具。
“有事?”面具之下的人回頭。
“你為什麼要戴面具?”許君歪著腦袋試圖從面具的邊角看見面具下的臉。
“什麼?”
“他們說你長得很醜,臉上有膿包。”許君往前湊了湊。
眾人嘴角一抽,這傢伙膽子倒是不小!
這個問題他們基本都好奇過猜測過,可都這麼多年過去了,卻從來沒人敢當面問出口。
“沒事做了?”鬼面下的人瞪向旁邊那一群好奇地伸長了脖子的副將。
被那森冷的目光注視,眾人一陣頭皮發麻,可他們卻並沒有離開,而是硬著頭皮賴著不走,“秉將軍,軍中之事已處理完。”
這或許是他們唯一一次看到面具下那張臉的機會,就算接下去要被軍法處置,現在也絕不能走!
若是以前他們定然不敢放肆,可現在有個許君在這裡,莫名的眾人就是相信他定然不會真的生氣。
鬼面將軍正瞪人,他臉龐就傳來一陣騷動,許君已經伸了肉乎乎的手指過來拽住了面具的一角,準備把面具拿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