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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更深的恐懼和父親失望的眼神浮現出來,她幾乎是大聲喊出來:“我道歉,我向她道歉可以了吧!”
馳厭嗤笑一聲:“晚了。”
姜穗回頭看她,段玲抖著唇,眼裡似乎有淚光。
看來那幾年……馳厭對她的存在一定也很特別。
他們走到外面小區的花園,八月的夜晚,空氣中帶著淺淺的花香,池塘裡有小青蛙的叫聲,間雜著草叢間的蟲鳴。
馳厭嗓音淡漠得像煙,他問姜穗:“今晚為什麼不說話?”她安安靜靜坐著,都快與背景融為一體了。
姜穗小聲道:“怕你生氣。”
她真怕炮火和矛頭引到自己身上,馳一銘總不可能真是為了拜訪孫晨而來。他曾經……那樣想得到自己,現在多半也是為她而來。
馳厭說:“男人一般不同女人生氣。”
姜穗大著膽子問:“一般不生氣,什麼情況會生氣?”
馳厭默了默:“你覺得呢。”
她看了眼他頭頂,綠了就會生氣,所以不管馳厭究竟對自己是什麼心思,男人都好面子的,所以她求生欲特別頑強地沒有搭理馳一銘。
姜穗還沒來得及說話,另一隻手腕就被人捉住。
少年力道很重,幾乎是恨不得捏碎她骨頭。馳厭眸光乍然冷下來。
姜穗回頭,就看見馳一銘那小變態沉著臉。
“馳一銘?”
馳一銘低頭看她,眼裡難得有了怒色和認真,說:“姜穗,你不就是想救你爸嗎?沒必要跟著他。”他說,“我也可以幫你,肝源我讓人在找了,很快就會有訊息。”
姜穗覺得好笑:“那你有什麼條件呢?”
馳一銘笑了:“沒條件,你鬆開他的手。我哥是什麼人,你真覺得他喜歡你嗎?”他說,“他這個人心硬得很,別到時候把自己搭進去了什麼都不剩。”
馳一銘想起自己母親的事,眼裡漫上幾分幽深的冷。
他見姜穗看著自己,小臉映著路燈的光,煞是明媚好看。馳一銘頓了頓,倒也坦然不騙她了:“即便有什麼條件,可我是真的喜歡你。”
八月的夜,晚風吹得人煩躁難安。
姜穗覺得納罕,瞧瞧她聽見了什麼,馳一銘這小變態說喜歡她。他的喜歡是珍藏和威脅佔有嗎?如果她手上有根棍子,真想立即教他做人。
這話說出來,馳一銘自己也有幾分怔然,隨即他笑了:“沒騙你,真的喜歡,你答應麼?”語氣輕狂又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