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道自己是夢中人窺探了現實還是自己沉浸在了夢境之中無法脫離。
“這次實驗資料有明顯的改變。”
楚靈只能模糊的聽到有人在說話，耳邊嗡嗡的，就像泡在水裡。
“有沒有一種可能，造成資料鉅變的是他們？”
“不應該，他們本就是資料，他們只要進行任何活動立刻就會出現資料波動，是會有訊號波的，但是今天並未檢測到訊號波動。”
什麼資料，什麼訊號。
然而就在這時，楚靈只覺得心跳過速，身體極度不適。
“立刻進行搶救程式，至少要保證進入手術檯前人還是活著的。”
楚靈只是聽到一些亂七八糟的聲音，隨後便在痛苦中昏迷過去。
......
楚靈再一次醒來的時候，她發現自己身上插滿了管子。
但好處是，她好像能感知到自己的身體了。
她輕輕地扭過頭去，想要看自己到底在哪來，卻發現一個穿著醫生裝束戴著口罩的女人似乎在閱讀什麼。
“我在那裡？你是誰？”
楚靈虛弱的問道。
“很好，”女人聲音非常乾脆且明亮，她將手中的閱讀物合攏後看向楚靈，“當你能夠問出這個問題時，就證明手術很成功。”
“什麼手術？”
“換腦手術。”
“什麼東西？”楚靈難以理解的看著她，“我是在現實世界嗎？我已經沒有在遊戲裡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