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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誰都能當的，這個活得看水平。”
楚靈笑了笑，拍了拍老吳的肩膀，“今天結婚了，有空請你吃飯。”
老吳看向一旁像個沒事人的楚靈，愣了半晌，似乎恍然大悟，“難怪。”
楚靈皺了皺眉頭，“什麼意思？”
老吳笑出聲，無奈的搖頭：“屠宰廠是清理部門，但你的身手一直呆在清理部門是不是太屈才了？陳毅在的時候，那邊的人不敢開口，現在人不在了，就開始搞些手腳，想讓你去其他部門。”
說完他又坐回座位上，再次端起保溫杯潤了潤嗓，“廠裡面早上分來了幾個小年輕，幽靈只是一層皮，內裡不管是誰都可以，這是那邊的意思。”
楚靈踩滅了菸頭，“難道是因為我留了些尾巴，所以要換人？”
“不完全是，可能也是因為你結婚的緣故吧，上頭的臨時決定。”
“這麼突然，知道原因嗎？”
老吳搖搖頭，“清潔工能過問上層的事嗎？”
楚靈冷笑一聲，沒再跟老吳多說什麼，而是要了早上那個尾巴現在的位置，便驅車趕了過去。
為了不讓蜂鳥中途打斷她，她將網路斷了，改成單機模式。
老吳辦事很有經驗，至少這尾巴在的這間安全屋一看就沒有什麼引人注意的地方。
楚靈拖著一根鐵棍走進了屋子。
那尾巴從醒來後就被綁在這空曠的破房間裡，外面有任何聲響都讓他嚇得不輕。
被這樣綁了幾個小時，早就已經汗流浹背，加上早上被楚靈毆打時流出來的血不算少，體力透支，心臟已經承受不住任何壓力了。
而鐵棍貼著地面摩擦發出的滋滋聲，讓他冷汗直冒，直到那個臉陰沉的像鬼一樣的楚靈走到他的面前。
“問你幾個問題，我會撕掉你嘴上的膠帶，但如果你叫出聲，”楚靈冷靜又恐怖的眼神對向對方的眼睛，“保不齊我會做些什麼事來控制。”
直到對方瘋狂點頭後，楚靈這才撕下他的膠帶。
“早上為什麼一路跟著我來了屠宰廠。”楚靈拉了一條板凳坐在其面前。
對方嚥了咽口水，“是卡莉小姐安排的，”他此刻額頭上的汗不停的冒出，“因為昨天護送你回家的人裡面有卡莉小姐的人。”
楚靈虛著眼睛，“護送我回家？”
“昨日你，你是如何從傅總房間出去的，又是怎麼回家的，都有人看到，是傅總，傅總派人一路跟著你，生怕你會出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