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相，而是讓小塔兒坐在自己跟前，她在給他編辮子，“你太高抬我了，我能有啥氣質，吃好，喝好，睡好，精神好。”
“先生這般灑脫，別說女子，便是男子也鮮有人能做到，我想，這也是先生能做出《江南春景圖》這樣驚世之作的原因吧。”
霍沉這話一出。
陳飛抬眼看了看他。
“一副春景圖而已，風景畫，有什麼驚世的，你把我誇成這樣我怎麼好意思咧？”
霍沉擺擺衣袖，笑了笑，“先生自然擔得起。”
“既然你這麼說了，”陳飛看了看四周，靈機一閃，“那我要是賣畫是不是特別賺？”
那世俗的表情一現，反倒讓霍沉一愣。
一旁的綠枝之前對飛鳥先生的濾鏡突然全無，心裡反而生出不少嫌棄。
“先生是想賣畫？”
“當然，你看我家裡，一老一小，我得養啊，而且陳叔年事已高，又為了照顧我從未婚娶，連個後人都沒有，要是我有錢了，他也好安度晚年，我呢也能把我們小塔兒養的白白胖胖的，是不是啊小塔兒。”
說著的同時，捏了捏小塔兒有些消瘦的臉頰。
對方扭頭對著她天真的笑了笑。
霍沉以為對方會是個不沾煙火之人，原先還怕自己這般明顯的招募會讓對方厭煩。
沒曾想她主動說了這話。
他反倒覺得這樣的飛鳥先生，更有與之前不同的感覺，更加摸不透看不清。
他開始感興趣了。
“那我說，先生的畫我都會買下來，先生可願？”
陳飛眼睛立刻亮了一度。
“當真？”
“當真。”
“好好好，隨便挑隨便選。”
霍沉輕抬手指，綠枝立刻彎腰將耳朵湊近。
聽罷主子交代，心中雖有意見，但也沒有多說，而是從腰間拿出了兩張銀票。
“這是霍氏錢莊的銀票，任何時候去任何一家霍氏的錢莊都能兌換，這只是定金，日後先生再作畫，還有報酬。”
陳飛樂壞了。
雖然依舊慵懶地靠著椅背，但還是拍了拍小塔兒的肩膀，讓他起身去接。
“霍少爺出手太闊綽了。”陳飛看著兩張銀票上寫著的“壹仟倆”，忍不住臉上的笑意。
霍沉笑著搖了搖頭，“先生的畫在我心中本系無價之寶，這兩千兩反而讓在下佔了便宜，不過不知道先生可知你那春景圖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