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松夏回了神,抱著被子,小臉上全是茫然,她的主子正站在床邊,而不遠處,是裴將軍還他帶的隨從,被這麼多人圍觀睡覺,松夏還是頭一遭。
再加上松夏方才的女聲,任誰都看出松夏是個女子。
薄枝不禁閉了閉眼,不禁扶額。這下好了,她的一世英名......
身後的裴懷瑾眼光異色,挑眉看著薄枝,“沒想到薄大人出門在外還要帶著名......女子?”
那異色的眼神讓薄枝想原地打洞鑽進去,消失在眾人眼前。可地上沒有洞,薄枝也逃不了。
“咳咳——這是我的侍女,平日照顧我起居,出門在外,一切自當從簡嘛。”她指著這張偌大的床塌,足夠睡三個人了。
薄枝平滑的聲調與男子無異,甚至清淺好聽。可松夏的易容比較低階,再者松夏的聲音因為訓練不過關,一直漏洞百出的,等到今日才暴露,薄枝一直是將緣由歸結於松夏運氣不錯。
裴懷瑾身旁的熊訥聞言嘴角輕輕抽搐,他們主僕三人望著薄枝與松夏,對薄枝的說辭表示:鬼才信!
有誰見主僕,還是一男一女同睡一塌的?
況且熊訥心道,之前是他小瞧了小薄大人,如今望著薄枝的小身板,又不禁懷疑想著,他行嗎?
這番心理活動熊訥自然不敢說出來,以裴懷瑾守禮的性子,他若說出來了,回去就得軍棍伺候。
裴懷瑾也並未再多言,無非是薄枝的風流事而已,他不放在心上,他看中的,是薄枝的才能。
是以,當小六手中拎著個屍首回來時,屋內一片寂靜。
松夏已經下了床榻,給薄枝泡茶,真是罪過罪過,主子被刺殺,她卻還躺在床上呼呼大睡,松夏心中已經欲哭無淚。
小六從窗戶中跳了回來,手中還拎著另一名刺客的屍首,扔在了屋內的地板上。
“這些人是死士。”他對薄枝說道。
而裴懷瑾坐在桌旁,看了眼地上的兩具屍首,讓熊訥和江容帶下去查驗,小六也隨著去。
“這些人為什麼來殺你?”裴懷瑾問薄枝。
薄枝卻不能將之前的猜測說出來,遂回道:“我怎麼知道?雖說我得罪了一些朝中官員,但遠遠還未及殺身之禍。唯一不同的是這次是我首次出來辦案......”
她話越說越慢,彷彿抓到了什麼要緊之處,最後卻住了嘴,陷入深思。
“沒錯,有人不想讓你活。準確來說,是不想讓你查這個案子。”裴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