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4章 窮山竭澤 (第2/5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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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合攏握在胸前,嗓音乾啞到忍不住嚥了咽,比十八歲的時候還不沉穩,活像一個三歲的、第一次拿到獎勵的孩子。
祝川看他因為一句話就哄好,鬆氣之餘更加心疼,窩在他懷裡壓低了聲音說:“我承認自己是覺得哪怕離婚也沒有關係。我以後會改,你原諒我好不好?”
他一向輕佻散漫,多情又薄情的性子此刻卻說這樣的話服軟。
“我從來沒有怪過你。”薄行澤低下頭去找他的唇,輕輕親了一下,“你知道的,我從來不會怪你。”
祝川抬起頭,“還有,在我心裡就算離婚了你也是我一輩子唯一合法的先生,不是外人。是你,只有你。”
薄行澤低下頭來,眸光微暗地眨了眨,似乎想說什麼又忘了似的茫然,指尖撥開他的領子埋頭下來的同時祝川再次聞到了沖天的清酒味。
完了,白說了。
這是祝川腦子裡的最後一個意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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尤芃這邊找不到人,急成熱鍋上的螞蟻團團轉,“怎麼辦?我怎麼知道怎麼辦!電話都打不通,搞不好又死誰床上了。”
有人給她出主意,“要不然給紅葉那邊問問?上次那個嚴助理過來的時候我跟她需要後續對接留了號碼。”
尤芃:“你怎麼不早說!”
“你也沒問啊。”小姑娘被噴的一頭霧水,無辜地抿抿嘴。
尤芃拿過手機按照名片上的號碼撥通,深吸了一口氣把剛還在罵人的暴脾氣一收,溫柔又有禮的問:“嚴弦姐嗎?我是小尤,盛槐的尤芃。”
嚴弦這邊也忙地焦頭爛額,支開了方繆去忙別的,“哎喲正要給您打電話呢,祝老師在嗎?我們薄總人找不著了,今天還有好幾個年終會等著開。”
尤芃這下嗓門收不住了,“什麼?薄總也不見了?什麼時候的事兒啊?”
嚴弦說:“昨兒個晚上他去簷上月接祝老師,今早沒來上班我電話也打不通。沅沅說昨晚他們在簷上月大鬧了一場還喝了酒開車走的。”
尤芃脫口而出,“還酒駕?這混蛋不會屍體都涼了吧,撂個爛攤子給我想得美。”
嚴弦心裡羨慕,她也好想這麼罵老闆。
“這樣,你彆著急我先去薄總家裡找找,有可能是宿醉沒起呢。你別急,找著人了我給你回電話。”嚴弦說完順口又問她,“你這麼著急是不是盛槐出什麼事了?”
牽扯商業機密和案件機要,尤芃也不敢多說,只道:“是有點要緊事需要祝總親自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