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相較於童越專長的臨時抱佛腳不見棺材不掉淚,她從不會在考試期間挑燈夜戰。像她這種等級和程度的文科生,分差極難拉大,每一次考試基本是跟上一次的自己競跑,跑贏是進步,跑輸就得停下自檢和反省。
春早上學期的期末考是文科班第四名。
這個成績,還是在省裡的第一重高,放在任何家族聚餐的飯桌上都值得作為下酒好菜吹捧一二。無奈春初珍對她分數的態度總是“不過爾爾”——前五、前三,以及第一,在她眼裡都是雲與泥,天與地,隔著珠穆拉瑪峰與塔里木盆地般的層級。
三天後,春早拿到了自己這次月考的排名,與上學期期末考無異,班級第四,也是年級第四。
她與上一個自己打成了平手。
儘管童越一如既往地旁邊無限驚歎:“春早你怎麼又考得這麼好!你好牛逼哦!”
但春早笑不出來,一言不發地來回翻看著各科試卷裡的扣分題,並且鼻腔滯澀,強忍著淚意,這種生理性的酸楚似乎已成為每回考試後的條件反射。她已經能想象到回去後,春初珍要如何對她每門分數進行毫無人情味的審判和點評,並且永遠那麼的不懂裝懂,選擇性過濾過程的艱苦,滿心滿眼的,只有在她看來不如人意的結果。
春早將所有試卷用長尾夾卡到一起,帶回了家,方便春法官翻看她的“罪案卷宗”。
毫不意外,春初珍關上房門,開始了她的固定演出,冷嘲熱諷的:“你成績怎麼能這麼穩定呢。”
“我都不知道怎麼開口。”
“批評吧不知道怎麼批,誇獎吧你說我誇的出來嗎?你就說,上個前三就那麼難嗎?”
“尤其這個數學,”她抽出當中一份卷面:“跟上學期末分數一模一樣,你大題多拿兩分名次不就上去了。”
又嘀咕:“每次差個幾分就上一百四,也不知道你怎麼回事。”
春早坐在那裡,深咽一下,不看她,也不看卷面:“大題不是那麼好寫的。”
“那人家怎麼能寫對呢,人家怎麼能拿全分,人家不也是學生?”
“我不如人家,行嗎?”不就是想聽這些嗎,連帶著她的那一份,再對自己進行雙重否定,春早抽抽鼻子,已經有了想要去抽紙巾的衝動。
但她的雙手仍倔強地攥在桌肚裡,拼命遏制著盈盈欲墜的淚滴。
春初珍被她破罐破摔的發言打個措手不及:“知道不如人家那就更要找到自己的問題根源啊,你看著自己毫無變化的成績不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