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校慶晚會是六點,下午三點起所有人就開始準備起來。
為了讓主持人清靜,她和顧平生的更衣室就在休息間裡。學校的禮堂後臺,別指望能和賓館一樣設施齊全,比如所有‘更衣室’就是用摺疊的屏風隔開,童言開始不覺得什麼,當真的要換衣服時,就苦悶了。
摺疊屏風是意味著什麼?
就是能露出小半截的小腿和全部腳……
再直白些說,就是她換衣服和高跟鞋的時候,所有腳下動作都一覽無餘,外加附贈個若隱若現的人影。
她躊躇了很久,才在化妝師威逼利誘下,拿著晚禮裙走到屏風後,開始一件件脫起來。到最後套上裙子時,不出所料,那個合作了兩年的化妝師開始惡搞:“天,這個角度看,太情|色了……一抹裙腳,光著的腳……”
她險些沒踩住高跟鞋,脫口說:“馬上轉身,不許讓顧老師看到你說話。”
化妝師笑了聲:“放心,顧老師沒看見我說話。”
聽她這麼說,忽然就輕鬆下來。
她把所有衣服都塞進紙袋裡,終於完成了換裝。走出來時,顧平生正靠在化妝臺邊沿看書,銀灰色的西服上衣已經脫下來,搭在了身邊的空椅子上。
或許是餘光看到了童言,他抬起頭看她,童言卻馬上移開了視線。
自從上週日在地鐵上發現自己的小心思,她就越來越失常。
最明顯的就是,她開始留意顧老師的每個細微動作。
她發現他開車時喜歡用左手握著方向盤,右手只那麼搭在上邊,很好看;發現他每次拿話筒不像自己一樣緊緊攥著,只是在左手虛握著,從容的很;發現他手臂上的刺青,真的是個英文名字,而且是他自己的字跡……
“童言無忌,”耳麥裡,忽然傳來一陣笑聲,周清晨說,“讓化妝師來1號演員休息室,先給要登臺的各學院老師化妝。”
童言終於明白,為什麼周清晨從三點開始就讓她戴著耳麥,顯然把她當免費傳聲筒了。
她看化妝師:“1號休息室,周主席找你。”
化妝師忙不迭收好化妝包,最後還不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