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院時,帶她實習的書記員姐姐剛才結束兩個庭審,看她狼狽不堪地擦著褲子上的水,倒是奇怪了,問她怎麼忽然這麼大雨,褲子全溼了?童言又不好說是因為自己站在雨裡太久,基本是被風和濺起的雨水弄溼的,只是含糊嗯了聲:“挺大的。”
“秋雨寒氣可重,我櫃子裡有運動褲,你拿去換上吧,”書記員姐姐笑著拍她的肩膀,“反正也遲到了,就臉皮厚到底,請假算了。”
“不行啊,”童言用扯了幾張餐巾紙擦褲子,“運動褲是不能換的,在辦公室太難看了,請假也是不行的,我還要好的實習成績,方便以後賺錢養家呢。”
通常能進這些法院實習的,沒有一個不是託關係的,書記員權當她是說笑,給她從抽屜裡拿出吹風機,讓她去洗手間吹吹乾,把需要她整理的筆記放到了桌上。
自從開始外資所的工作,顧平生在家裡的時間就短了。
她有時候從法院下班早,就坐著公交車去學校,或是辦公樓等他回家。漸漸法院帶她的那些人知道了,都忍不住笑著說她真是新時代的好老婆,別人家,年輕些的都是男朋友開車來接,年歲長些結婚的,下了班都是匆匆去接孩子放學。
惟有她,倒成了“奇葩”似的存在。
進入十一月後,所有實習生都在討論著司法考試的成績。
她雖然嘴上不說,心裡卻忐忑的要命。以她的資質,根本就不可能有機會去外資所,那司法考試就是必須要過的一道坎。
快到查分數的那個週六,顧平生恰好被邀請參加研討會,是在京郊的一個渡假村。
童言走前反覆確認他回來的時間,研討會的時間安排,大概什麼時候他會發言,什麼時候他會休息。週六那天早早起來,邊研究怎麼做牛奶布丁,邊計算著時間,揣測他此時在做什麼,會不會忽然身體不舒服。
上午試驗了幾次,成功的,不成功的都被她和奶奶消滅了。
等到吃完晚飯,她算著時間,差不多他一個小時後到家的時候,童言開始重新做布丁。所有步驟下來,最後淡奶油倒入模具,放入烤箱。
快到家了嗎?
她把訊息發出去,過了會兒,收進了他的訊息。
是渡假村詳細的地址,甚至詳細到房間號碼,如果他的號碼,更像是垃圾簡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