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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躲過了那一劍,但脖子上海市被劃出了一道不小的血口子。
“如此狂言,你還有何顏面去見藺封掌門?!”元德沒有絲毫停頓地再次提劍向灼蠱攻來。
面對元德的憤怒,灼蠱暫時還沒有還手的餘地,只能邊防邊退,氣息有些不穩,但也有怒氣:“藺封?元德啊元德,這麼多年你還把他放心上呢?
可你也不想想,他何曾正眼瞧過你?!
我有什麼對不起的?
是你自己三番四次相邀將我帶上山的,不是我求著你帶我來這裡。
他是你師尊,可不曾教過我半分,就算他是掌門又怎麼樣?就算你是掌門又怎麼樣?
你們的恩德,是給‘慧真’的,不是給我灼蠱的!
我灼蠱,憑什麼要對得起你們?”
嚴潼分神留意著他們那邊的情況,自然也罷他們說的話都收入了耳底。
心頭不可謂不震驚。
所有人都對上一任掌門避而不談……是因為元德仙尊曾經愛慕自己的師尊?!
嚴潼猛然想起剛剛元德仙尊無意間提起的那一句“做人家師尊能做成這樣的,這世上恐怕也沒幾個。可惜了,我這平庸一生,偏巧就遇見了最要命的兩個。”
還有那句“我素來知道你對他的心思”。
嚴潼不是沒察覺出奇怪,雖然已經過去百年,但元德仙尊對他們師徒間的事情未免也太過淡定。
原來是因為他自己就……
元德聞言身子微頓了一下,眼底暗湧流轉,隨後握緊了手中的劍,倏而兩手合攏,低聲唸了句什麼,他手中的劍霎時間花出萬丈白光。
又在瞬息之間由一生二,由二生四……變成了成百上千把閃著寒光的劍。
元德站在那白光之後,眼中情緒暗湧,看著劍陣之中的灼蠱微微抬了抬下巴,輕聲道:“我是在勸你回頭,你怎麼就聽不進去呢?
師弟,你讓師兄很失望啊。”
嚴潼隱隱覺得元德有哪裡不對,但他這邊也被百尋纏的夠嗆,並不能分神太多去關注元德那邊的情況。
只能寄希望於元德仙尊能快點解決了灼蠱這個礙事的。
不然……他只能暫時不顧百尋了。
灼蠱被困在劍陣中動彈不得,但他的目光卻如寒刃,直直地盯了元德片刻後,忽然輕聲道:“你還忘不了他,對嗎?
哪怕他已經死了一百年,你還是忘不了他對不對?
所以你在嚴潼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