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嚴潼能想到, 季珩自然也能想到, 只是他不知其中的淵源,自然也不明白嚴潼躲閃之間的厭惡,想到了,就自然而然的說了出來:“你覺得是魔尊閻霆?”
嚴潼臉上的表情裂了那麼一剎那,但很快恢復了過來,看著季珩點了點頭:“除了那個人我想不到其他還有這般本事的人。”不待季珩說話,他又自己否定了自己:“但不太可能,雖然妖魔大戰後閻霆的行蹤無人知道,但尤靈稱主妖魔兩界,就不可能允許他再存在在這個世界上。”
季珩再遲鈍此刻也發現了嚴潼的臉色不對, 又耐心地問道:“你是不是哪裡不舒服?”
嚴潼本來並不想告訴季珩這些陳年舊事, 說來無益, 而且已經過去了那麼多年。
上一輩的恩怨, 他不想捲進去,也不屑捲進去。
但此刻看著季珩一臉憂色的看著他, 嚴潼難得的也生出了一絲“自憐”的情緒來, 望著季珩沉默片刻後微微垂了頭,淡淡道:“尤靈,其實是我生身母親。而閻霆,是我生身父親。
我是那場戰亂裡最糟糕的意外,也是所有人拿來經營的陰謀。
他們所有人都想讓我死,可沒想到,如今那場戰亂裡所有人都死光了, 獨我還活著。”
他把當年的事挑了些重要的,言簡意賅的告訴了季珩。
這件事早已算不上什麼傷口,但嚴潼也有意無意一直避而不談,畢竟誰也不想把這些東西當談資。
悶在心裡太久的事情,他以為自己多多少少會有一點在乎。
但事實是,他輕描淡寫地把這些說出來,內心也早已毫無波瀾。
當年的腥風血雨,被時間的烈火焚盡,如今只剩下一片風輕雲淡。
嚴潼說完悄悄瞥了眼季珩,但季珩的表現讓他有點摸不著頭腦。
季珩似乎對於這樣爆炸性的訊息有點消化不過來,呆愣愣地看著嚴潼,連眼睛都是一眨不眨的。
過了好一會兒,他好像才慢慢咂摸出一點兒味來。
表情就變的很微妙,似悲不悲,似怒非怒,眉心輕蹙著,眼中閃過很多種情緒。
嚴潼就沒再出聲,他想看看季珩到底會說什麼。
“你還是個襁褓幼兒的時候,是怎麼活下來的?”季珩表情來來回回變了好幾遭,最終卻問出了這麼一句。
嚴潼:“……”總覺得師尊抓錯了重點?
能不能尊重一下賣慘的魔域尊主?
嚴潼嘴角略抽,無言的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