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荒馬亂的一天。
季珩仍然跟青穹頂保持著聯絡,玄真好像還在鬧脾氣,元德仙尊派遣了門派子弟繼續追查那天劫走十大派的神秘人。
從他陸續傳來的信件中,季珩發現那神秘人在青穹頂所用的傳送術與出現在長恨殿妄圖劫走嚴宴的人所用受罰十分相似,他甚至懷疑那就是一個人。
他覺得應該跟嚴潼提一提這件事,但總是找不到合適的時候。
嚴潼白日裡待在嚴宴那兒,偶爾也陪她去市集裡逛逛,每次的架勢都像是要把整個市集搬回來送給嚴宴。
晚上嚴潼常常自己一個人宿在偏殿,偶爾會來季珩的寢殿,但來了也只是陪他說些有的沒的,季珩幾次想開口提一提案子的事情,都被他巧妙的打斷了。
實在沒辦法要應對,嚴潼就乾脆什麼都不說,兀自沉默一會兒,就把季珩壓到榻上討吻,沒完沒了的欺負季珩。
就這麼過了幾次,季珩就不再提了,彷彿自己也忘了那些擾人的俗事,嚴潼吻他,他就縱著他,任由他變著花樣地折騰。
只有夜深時,季珩從疲倦的沉夢中醒來,整個身子都被嚴潼手腳並用密不透風地摟著,他的臉就貼著嚴潼的胸膛,耳邊是他一下下沉穩有力的心跳聲。
季珩微微後仰了一下腦袋,在濃重的黑暗裡看清了嚴潼的臉。
就連在睡夢中,他的眉頭還是緊緊皺著的,額頭有細細密密的汗,睡的很不安穩,像是沉在夢魘裡。
季珩不知自己該怎麼做才能讓他好受一些,只能跟著他亦退亦進,只能,陪著他。
嚴潼的眉頭忽然急促地皺了一下,呼吸急促,擁著季珩的手驟然收緊。
片刻就醒了過來,睜著一雙黑眸望著沉沉虛空,驚魂為定的樣子。
他下意識收緊手臂想確認季珩的存在。
季珩被勒的不舒服,微微動了動,嚴潼撥出一口氣,算是清醒了過來。
幸好。
閉眼緩了會兒,嚴潼悶聲笑笑把身子往下挪了挪,與季珩平齊,又拿額頭磕了磕季珩的額頭,聲音悶悶的:“這不挺精神的嗎?剛剛還騙我說累了……”
季珩:“……”
季珩沒理他迷迷糊糊不正經的調笑,在黑暗裡看了那雙狹長妖冶的狐狸眼片刻,傾身靠了過去,在嚴潼下巴上落下一個吻。
嚴潼一頓,沒阻止他也沒繼續說話。
季珩彷彿覺得還不夠似的,又靠近了些,在嚴潼裸著的胸膛上繼續吻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