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極冷冽的。
“其實你也應該自私點,去跟別的女人結婚了。”她認真地勸他,“我們都應該自私點的。現在你見也見到了,那我要帶他走了。”
他苦笑一聲:“可你聽到了他叫我‘爸爸’,回去要怎麼對他解釋?”
她並不想再說太多,有些心煩,從床上起來。
手臂卻立刻橫上一個力道,人又被他給按了回去。
心跟著一抖。
“告訴我,從今天以後,你要怎麼跟他解釋我?”他繼續問。
她轉著自己被他攥住的手腕,冰冷地笑了笑:“如果你不放開我——我會跟他說,是個混蛋騙了他。”
“騙他?到底是誰在騙誰?不是你在騙他嗎?”
她動了下唇。
他最後說:“你真自私。”
唇跟著碾了下來。
撬開她唇齒,氣勢洶洶,廝吻她柔軟的唇,明顯是被她激怒,再毫無溫柔與耐心可言。
她被他吻得有點兒上不來氣,下巴也被他掐到痠痛。
她越掙扎,卻被他鉗制得動彈不能,整個人像是真的要被釘死在床上。
他再次啞聲地命令,“乖,讓樓下的人走。一會兒再去告訴星熠,我是誰。”
*
朦朧中好像聽到大人在說話,有媽媽的聲音,還有叔叔的聲音。居然不是賀叔叔。
星熠依著那聲音醒來,整個臥室卻都很寂靜。什麼聲音也沒了。
床頭櫃上傳來嗡嗡的震動聲。
一陣一陣,無休無止,時而短促,時而綿長。
星熠一股腦翻起來,好奇心促使他想看清是什麼在震動。
剛看清,那震動又停了。
是一部手機。
好像是叔叔的。
他撓了撓頭,有點兒不明所以。
另一邊的港城,舒綺菡與剛從法國飛回來的舒楊聚在一處。
舒楊是硬著頭皮被舒綺菡叫來的。
也不知舒綺菡聽誰說,以前LAMOUR的那位給她送過旗袍的陳小姐,杳無音信了六年,一朝出現在巴黎。
沈京墨近日也在巴黎。
他本應和舒楊一同回來的,生生將返程的時間延後擱置了,舒綺菡總覺得他是因為什麼故意逗留。
舒綺菡給沈京墨打過去電話沒人接,將手機放到一邊去,難免抱怨,“也不知忙什麼呢,人不回來,現在可好,電話也不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