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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現場清冷下來,況天這才得功夫與周子旺說話:“近日來袁州各地都有痘疫發作,沒想到周家堡也未能逃過去,我接到子德的訊息立刻趕過來,師父過三四日就到。”
“是啊,”周子旺憂心忡忡,“我村中前後已有九個人染痘,死了三個。”
況天神情嚴峻,忍了片刻,道:“袁州北邊的李莊已死了七八十人。”
周子旺聞言愈加焦躁:“此病當真無藥可治?”
況天很堅決的搖了搖頭:“無藥可救。”
“也不知道順兒能不能撐過這一關,這個小和尚看上去不像是在騙人啊。”周子旺拉住況天的衣袖,道:“且往裡面說話。”
況天朝張寬仁點頭打了個招呼,師兄弟二人往內院去了。
鄭晟回到藥房中讓秦十一再胡亂熬些草藥,興奮的拿起裝“水苗”的瓶子搖晃,估算這裡的藥水能給多少人種痘。
他正在興奮,門外有人招呼。
“鄭郎中,有空出來說話嗎?”
是張寬仁的聲音,鄭晟放下藥水瓶,推門走出去,張寬仁正站在門口。
張寬仁雖然想拋下鄭晟,但好幾次在關鍵時刻幫他說過話。鄭晟學著秦管家的稱呼問:“張舍,找我有何事?”
張寬仁先拱手道喜:“恭喜鄭郎中試藥成功。”
鄭晟笑笑,道:“還需待明日才能見分曉。“
“可我從鄭郎中的臉上分明看見藥已經成了。”
鄭晟才覺察到自己狂喜之下確實有點得意忘形了。
張寬仁見他尷尬,微道:“防治天花之術,我聞所未聞。鄭郎中既然能把醫藥之法記得這麼清楚,不知是否方便透露你為何落水,被我明尊弟子所救。”
他是來詢問鄭晟的來歷。鄭晟警覺心立刻回來,搖頭道:“我確實不記得了。”
張寬仁沒有在繼續逼問,在胸前抱拳道:“那真是可惜的很,他日鄭郎中要是想起來別忘了告訴我,這關係到我兩百多明尊弟子的性命呢。”
說完這些話,他不等鄭晟答覆,搖搖晃晃的走了。
鄭晟正在興頭上,沒細想他的話,轉身回了屋子。
這一天最難熬,周順在生死線上掙扎了那麼久,也到了該有結果的時候。
次日清早,又一樁喜事到來。
周順的高燒終於退了,鄭晟親自動手,用涼開水擦去他臉上的蜂蜜,換上新蜜。周子旺不敢親自來看兒子,但鄭晟迫不及待的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