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頭去。
“2”。男生的笑容突然凍結起來,他驚慌失措地鬆開手:“對不起對不起!我認錯人了。”
“1”——
歡呼聲好似醞釀許久終得以爆發般迅速地散開。“沒什麼,”吉澤在震天動地的聲音中對男孩笑笑,“……謝謝你……”
等到家時,發現小腿腫得厲害,難受極了,偏又這時聽見了電話鈴聲,吉澤咬咬牙,飛奔去接過話筒:“喂,阿聖,抱歉我剛剛才回來——”
“是……”對方像是被驚得一愣,隨後才遲疑開口,“是吉澤先生家麼?請問吉澤和久郎先生今天是不是還在店裡?……”
掛下電話,吉澤扶著一邊的椅子坐了下來。身旁的窗戶冰冷,屋裡的暖氣撲過去,積成了厚厚的白霧。圍繞廣場附近擺開的聖誕樹群,眼下依然點得燈火通明,在窗上變成模糊溫暖的黃色水印。吉澤情不自禁地拿手指去劃。等回神後,看見玻璃上是一行“MerryChristmas,YOSHIZAWA(注:‘聖誕快樂,吉澤’)”。
隨後幾乎是迅速的,字母流下了長長的水漬。如同眼淚。句子糊開了,看不清楚。
[三]
算到後來,數字亂了,好象是哪幾天漏記了,隨後就再也對不上。吉澤想想也罷了,進入一月中旬,離新堂搬走三個月有餘,知道這個就夠了,何必拘泥於具體天數。這段時間裡,朋友和她的黃頭髮男友好了又吵吵了又好,忙得不亦樂乎。富士見和櫻丘舉辦過一場交流活動,各自挑了約30名學生去對方學校體驗了一週。吉澤不在其中。人氣歌手的唱片發售,吉澤沒有買,馬戲團最後一場演出,她也沒有去看。而這期間,新堂在做什麼。
“吉澤,我要去打工,先掛了。”新堂似乎著急時間,沒等吉澤再開口就擱下了電話。一句“打兩份工是不是太累了”的勸告卡在喉嚨,吉澤安慰著自己萬一說了再讓他感覺像個歐巴桑,也就不再失落。
好象,新堂已經變成了一種聲音,被電話線用金屬和塑膠皮重新包裝,浸潤著新鮮的雪水,從聽筒邊湧出摩擦著空氣。沒法觸碰也沒法儲存。聲音不是一枚葉子或一瓢湖水,經過也是無痕。他總是簡短地說著他的零星點滴,更多時間是作為聽眾。吉澤滔滔不絕時,聽筒裡就充滿了落雪般的雜音,帶著寂靜的寒意。
她從不認為應該傷心。既然他們沒有分開。
“吉澤。接下來一個多星期我可能沒法給你電話了。”新堂的語氣很是抱歉。
“啊——怎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