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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菜便衝了過去。
「你又不會,切什麼啊?怎麼辦?」我著急得眼淚都快出來了,「家裡藥箱不知道還有沒有創可貼。」
我放下他的手,急急地去父親房中翻藥箱,創可貼是找到了,可是早就已經過期了。
沒有辦法,我只能先給他貼上,「要不要去醫院消下毒啊?」
我邊貼邊道:「傷口不知道深不深,你怎麼這麼不小……」
「心」字還每說出口,他突然一個大力,就將我幾步抵到了牆上。
我呆呆地看著他。
還未反應過來,他未受傷的手已猛地抬起我的下巴,眼中像是燃著熊熊火焰,吻看著就要落下來。
我嚇得閉上了眼。
可他卻在雙唇幾近相觸之時,突然停了下來。
鼻尖相貼,呼吸交融,我睜開眼,兩人四目相對,我渾身都在顫抖。
他盯著我看了許久,輕輕鬆開了手。
「抱歉,」他退後一步,「有些醉了,認錯了人。」
斂著的眼裡沒有一絲溫度,他轉身就要走。
我脫力地靠在牆上,看著他離去的背影,只覺得心都在顫動。
「阿湛……」
他腳步停住,沒有作聲。
「別這樣了,」我的淚流了下來,「別這樣了……」
別這樣再折磨我了。
明明什麼都知道了。
為什麼?
為什麼還要對我好?
為什麼什麼都不問我?
為什麼不來怪我?
為什麼不討厭我?
為什麼還要裝作什麼都沒有發生?
「你叫我什麼?」他背對著我,一字一句地問。
「阿湛。」我看著他的背影,一直搖頭,眼淚撲簌撲簌往下落。
他猛地轉過身來,一把將我攬入懷中,雙手捧起我的頭,定定地看著我。
「尹瀾澈,你知道你在叫誰嗎?」
我閉著眼,哭著點頭,「阿湛,阿湛……」
長長的嘆息過後,吻就這樣鋪天蓋地地落了下來。
我整個人都被他的氣息吞沒,似是一場宣洩,又是一場久違的放縱。
不知過了多久,他終於放開了我。
他額頭抵著我的額頭,問我:「還有呢?」
我的淚珠一顆顆往下掉,搖搖頭,說不出話來。
他靠近,一點一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