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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像也就那麼回事吧,可是老婆只有一個啊,只要你和我,我們兩個好好的就行了。」
「我每晚看著你的睡顏,我都有點害怕,我不能和你說,我也不敢和你說。」
「是不是像個傻瓜?」他看著我笑。
這些我從來都不知道。
「所以在盧清清把我帶到安縣見你的那一刻,我是很生氣,可我,居然還有那麼一絲慶幸,」他苦笑,「慶幸我的老婆其實並不是盧清清,因為這樣,你就不會因為盧氏的事恨我了……」
半晌無聲。
「老婆,」他轉頭看我,輕聲問,「聽完這些,你會想離開嗎?」
我抬起頭,抱住他的脖頸,眼角發酸,「我為什麼要離開?我再也不走了。」
他笑著抱緊我,但又可憐兮兮地舉起手。
「可你是真的狠心,」他嘆氣,揮了揮包著創可貼的手指頭控訴,「胃疼,喝咖啡都沒用,非得逼我自殘到流血才認我,是吧?」
還翻舊賬。
我擦了擦眼角,從他懷中跳下來,去包裡拿新買的創可貼。
指尖傷口已幾近癒合,我看著他,輕聲說了一句:「傻瓜。」
「嗯。」他與我額頭相抵,笑道,「就是傻瓜。」
11
在安縣又待了兩天,我和陸湛回了海城。
一週後的一天中午,盧清清突然說要一起吃飯。
「盧清清給我打電話,說……」陸湛皺眉,「要我帶上你,一起吃中飯。」
「在哪裡吃?」
「海城醫院旁邊新開的一個網紅餐廳。」
海城醫院?
我瞭然,「她應該不是要去吃飯。」
她是想去見人。
我與陸湛從公司出來時,盧清清的車已經停在馬路邊。
「小澈,」她迎上來,笑道,「那家餐廳我好不容易才約上的,所以和阿湛說一定要帶你一起去吃。」
我笑笑,「好。」
一路上,三人皆沉默不語。
開車到了餐廳,盧清清停好車,突然開口道:「小澈,你……你老公,出院了嗎?」
「沒有。」我輕聲回道。
我最近醫院去得勤,而且去了就會拍一些廖凡的近照發給盧清清。
她從來都不會回覆。
「阿湛,」盧清清道,「那個,我們,我們要不去看看妹夫吧,妹夫住院這麼久了,我們還沒去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