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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說有什麼讓安室透打死也不相信的事, 那必然是琴酒有一個孩子的事情永遠佔據首位。
而現在,他望著這張讓小孩退避三舍的臉,在注意到花梨一點也不勉強, 甚至拼了命朝著琴酒伸出手尋去庇護時,甚至覺得這應該是一場夢。
“爸爸嗚嗚……”說到底不過是個三歲的孩子, 碰到這種事情被嚇到也很正常。
她拽住了琴酒的衣領, 難過地將懸在眼睫上的淚珠眨落, 在發現安室透因為驚詫忘記鬆手後, 琴酒幾乎是直接沉下了臉,殺人的目光恐嚇般盯著金髮青年:“還不鬆手?!”
如果不是因為花梨還在他手上, 強行搶過去可能會對她造成傷害, 琴酒也不會浪費時間對他說這句話了。
花梨淚眼朦朧地回頭:“大哥哥, 我要爸爸……”
安室透依舊還沒完全反應過來,在鬆手那一刻, 銀髮男人以一種保護的姿態將花梨壓在了自己的懷裡,儘管被她雙手緊緊摟住脖子的動作不好受, 但他什麼也沒有說, 看向安室透的目光裡滿是威脅,冷笑道:“如果你說出去的話, 我會親手送你去見上帝。”
這還是安室透第一次看到琴酒不同的一面,平時冷漠到極點的男人居然會偷偷養著一個孩子,而且為了她甚至威迫於他。
這也讓他不由得懷疑剛剛窗戶上的兩個彈孔是由面前這個男人造成的。
花梨從琴酒懷裡露出眼睛看向他,像只在外面被欺負哭的貓崽被獅子護在身下, 但依舊可憐的, 天真地望著他這個被獅子恐嚇離開的外來者。
她似乎不知道琴酒做了什麼, 也不知道他們的身份, 只是單純地因為和他有過交集, 所以在看到他要離去時,伸出手朝他揮了揮。
不過很快,銀髮男人就氣憤地將她的小手塞了回去,似是低頭警告了兩句。小孩被他說得不敢動,乖乖地窩在他的懷裡被寬大的手掌擦拭臉上的淚水。
看的安室透一陣發笑。
琴酒……居然也有今天。
花梨被他匆匆帶回房子裡,她看到站在門口徘徊著的伏特加叔叔,他臉色很差,似乎因為她的走丟焦慮不已,不過在看到她回來之後眼裡終於有了色彩,但在接觸到琴酒的臉色後立刻低下了頭去,即使聽到花梨的呼喊也只是強顏歡笑。
她被放了下來,琴酒脫掉她身上的毛衣小外套,從手指到腳重新檢查了一遍,他的表情太嚴肅陰沉,以至於花梨很聽話地抬手轉身接受他的檢查,在完全檢查完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