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越近,她回頭時只看到一件黑色的風衣,男人很高,他將帽子摘下,擱在了她桌子上。
花梨慢慢往上看去,首先看到的是男人銀色的長髮垂落在身前,他身上還有沐浴後殘留的一點香氣,是她之前用過的一款白兔奶糖的味道,甜香味,和這樣的男人氣質完全不符合。
粗嘎的嗓音鑽進了她的耳朵:“蛋糕好吃嗎?”
花梨艱難地吞嚥下去,嘴邊還沾著奶油,她看著琴酒拉過旁邊桌子的椅子坐在她身旁,即使坐著也身形高大,他什麼也沒問,只是用粗糙的大拇指擦掉了她嘴邊的奶油,像是從前替她擦掉臉上的眼淚一樣嫻熟,花梨點點頭,聲音輕輕地回答:“好吃的。”
“您的草莓蛋糕。”
店員將蛋糕端了過來,放在了桌子上。
這個男人面露兇惡,和旁邊穿著可愛的小孩完全不是一個畫風,出於一個店員的職責,她體貼地說了一句:“旁邊還有很多空閒的桌子供您挑選的先生……”
花梨晃了晃腿,琴酒沒有回話只是將自己的蛋糕推到了花梨的面前:“吃吧。”
花梨替他解釋:“他是我爸爸。”
店員擦了擦額間的冷汗,剛剛外面已經有兩個自稱是她爸爸的人來過了又走了,怎麼這裡又來了一個?
這關係她已經理不清楚了。
既然客人都這麼說,她也不好多事。
花梨吃了一口草莓蛋糕,笑眯眯地向琴酒表達感謝:“謝謝爸爸!”
琴酒簡單地應了一聲,卻一直盯著花梨小口地吃著蛋糕,他像是怎麼都看不夠,在花梨發現他的目光試圖給他喂一口時,猶豫一瞬之後沒有拒絕,彎下腰咬了一口她的蛋糕。
很甜,不是他的口味。
但不知道為什麼,他覺得這種甜度滲入了心臟,讓身體都暖和了起來。
誰能想到有一天,他的孩子會突然在一家甜品店和自己相遇呢?曾經像天使一樣消失在他面前的花梨,天賜般出現在眼前,彷彿在做夢。
他掐了自己一把,很痛。
不是夢。
他就這麼貪婪地看著她將一個蛋糕吃了大半,最後實在吃不下了拍著小肚子說:“花梨吃飽了,一會兒打包回去吃。”
“好,”琴酒替她擦了嘴,說起自己在附近買了一間房子的事情,“我給你佈置了一間房間,不知道你喜不喜歡,哪裡不合適的話到時候再改。”
花梨託著自己的小臉直點頭,似乎將跑出去打架的兩人給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