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9章 (第4/5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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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梨配合著貼近了一些:“這是花梨的媽媽哦。”
男人的臉色已經不能用難看來形容。
方才輕描淡寫從心頭掠過的“死掉”這類詞語成了一塊巨石壓在他的胸膛上,瞳孔縮成一條線,握住吊墜的手指似乎用盡了力氣,手背青筋冒出,但最後他彷彿被電擊著猛地鬆開了手。
原來,她真的逃出去了。
按照年份來算……花梨的年紀正好差不多能對上。
也難怪,當初她為什麼和他提議要離開組織,開始新的生活。或許就是因為不想讓這個孩子也進入組織吧。
但他卻沒有這麼做,那不亞於是背叛。
花梨不知道爸爸為什麼臉色變得這麼快,她把相框合上塞進領口裡拍了拍,重新將目光放在了男人身上。
“爸爸,你不舒服嗎?”
男人從沙發上站起來,複雜地望向一臉關心他的花梨,如果是凌的孩子,那她最大的心願可能就是讓孩子遠離組織,遠離他自己。
想通了這一點,對於做親子鑑定這種事情他似乎再也沒有一點想法。
原本還自私地想著將她送往某處地方換一個環境撫養,只要避開組織的眼線偶爾去看看也是個不錯的選擇,但現在——
他們絕對不能有任何聯絡。
但在某一個角落,琴酒又與自己的私心掙扎著:現在還未被組織發現的話,那他們或許還有短暫的相處時光,另一道聲音也在叫囂著他絕對不能冒險,組織並非完全信任他,一旦發現他們之間的關係,能不能活都成了一個問題。
柔軟的手貼在他的額頭上,琴酒猛地抽回神,出於本能地一把攥緊了她的手。
花梨差點以為自己的手要斷掉了,她痛得眼淚一下子就冒了出來。
“爸爸,疼!”耳邊的哭泣聲將琴酒完全喊回了注意力。男人立刻鬆開了手,想要上前檢視她的手又被理智拉扯住硬生生停在原地。
花梨抱著自己的手掉了兩顆金豆子,自己揉著小手委屈地看著他,她不理解為什麼爸爸看都不看她,只能自己將疼痛不已的右手遞過去:“爸爸,要吹吹。”
薄唇上下碰了碰,琴酒一時間口乾舌燥,聲音似乎都無法發出。
離她遠點,他彷彿聽到了有人在這麼對他警告著。
男人煩躁的時候習慣用煙放鬆一下,他動了動手指,餘光瞥見小孩倔強地抬著泛紅的手要他吹,白嫩的面板上還留有他的指印,彷彿是無聲地控訴著他的暴行,這使得男人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