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容灼腳步一頓,轉頭看向他,“叛徒,別跟我說話!”
小紈絝臉上還帶著兔子頭面具呢,那面具太可愛,導致他說出的氣話都不怎麼有力度了。
“你已經不是我的朋友了,少管我!”容灼說罷繼續朝外走去,“留著你的好心去管你的宴王殿下吧!”
於景渡一怔,被他噎得胸口有些發悶。
“聽話,別任性?”於景渡一把拉住他,“就算再生我的氣,也不能做危險的事情!”
“我任性?”容灼一把甩開他,“青石,你摸著你自己的良心問問自己,你有資格說我任性嗎?”
容灼光說不解氣似的,還伸手在於景渡心口的位置戳了戳。
“我一直拿你當朋友,處處以誠相待,你呢?”容灼紅著眼睛道:“你是怎麼對我的?要假死都不告訴我,你知不知道我會多難過?”
“容灼……”
“別叫我的名字!”容灼哽咽道:“你從頭到尾都把我當傻子,你明知道我不會出賣你,就算我知道真相我也不會告訴別人,可你還是瞞著我,讓他們告訴我你死了……那日我去大理寺找你的時候,你知道我有多害怕嗎?我怕你真的死了……”
容灼說的這些話,於景渡自然都是知道的。
他不僅知道,還曾在無數個時刻想到這些的時候會自責內疚。
可今日小紈絝當著他的面質問他時,這一字一句依舊像是戳在了他心口一般,刺得他心口一下一下地傳來鈍痛。
“我不是不信任你,只是……我的身份太複雜,我不想讓你捲進來。”於景渡道。
他垂在身側的手,因為心口的不適而不由自主地攥成了拳,可聲音還是努力保持著平穩。
“是……你的身份複雜。”容灼道:“那你就去找你的宴王殿下吧,別再招惹我了。我只是個沒出息的紈絝,比不得宴王殿下值得你託付!”
容灼說著再次轉身就走,於景渡卻一把拉住他的手腕。
因為怕容灼再掙脫,這一次他握得很緊,以至於容灼掙了兩次都沒掙開。
“你放開我!”容灼瞪著他道:“再不放我可不客氣了!”
“你這麼離開真的很危……”
於景渡一句話沒說完,便見容灼將面具往腦袋上一掀,突然俯身,一口咬在了他手腕上。
容灼大概是真的生氣,這一下用了勁兒,但於景渡非但沒放開,反倒攥得更緊了些。
小紈絝心平氣和地騎馬他都不放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