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容母雖情緒激動,卻也沒失了分寸,哭過之後便將人上下檢查了一番。
容灼方才落馬時,小腿被碎石割出了傷口,血將裡衣的褲腿都染紅了一片。
容母忙讓金豆子取了出門前準備的傷藥,幫容灼包紮傷口。
“舅舅,他們還會回來嗎?”容灼朝段父問道。
“不好說。”段父道。
眾人聞言頓時緊張起來,畢竟在場的大多數人,都沒經歷過這樣的事情。
“表哥,咱們路上不是帶了銅盆嗎?你讓人找出來,若是有人靠近,咱們就使勁兒敲銅盆。”容灼道。
“敲盆做什麼?”段崢不解。
段父卻明白了容灼的意思,“賊人若非打定主意要咱們性命,這法子多少有點用處。”
其實容灼這也是病急亂投醫,他們這堆人裡會武藝的只剩兩個護衛以及段父,剩下的車伕或許有點蠻力,作用卻不大。
而敲盆這樣的舉動,若是放在現代社會就類似於報警器或哨子。在遇到危險時,除非對面的人打定了主意要置人於死地,否則哨聲或尖銳的報警器,可以有效的震懾對方,起到擾亂對方心神的作用。
尤其是竊賊,一旦撬開門鎖觸發了報警器,退縮的機率極大。
段崢當即便找來了銅盆,和金豆子一人抱了一個,隨時準備等人來了就敲盆。
“他們是衝著咱們的錢來的嗎?”段崢問道。
“人沒進院子就了結了咱們兩個護衛,只怕不是衝著錢財來的。”段父道。
圖財的人就是為了弄到銀子,哪怕忌憚護衛也多半會將人弄暈,沒必要弄死。
而且能一擊斃命,可見那兩個人的武藝都不弱,所以看著不像竊賊,倒像是刺客。
在馬車裡的時候,容灼甚至不由想到了先前在江府時經歷的事情。
同樣的身手不凡,同樣的殺人不眨眼……
雖然兩撥人未必是同一夥,但他們的行為模式卻很接近。
容灼看向容母和段父,開口問道:“娘,舅舅,你們是不是有什麼事情瞞著我們?”
容母剛幫容灼包紮完傷口,聞言下意識看了段父一眼,神情很是傷感。
“是你爹……”段父開口道:“他在朝中得罪了人,怕來日事發牽連你們,便讓我帶著你和你娘先避一避。”但容父怎麼也不會想到,對方會這麼快就下手,而且還這麼明目張膽。
“兄長……”容母開口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