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年裡別讓他再接客了,只能伺候我表弟。”段崢道。
容灼被他說得面紅耳赤,直恨不得找個地縫鑽進去,偏偏還不能反駁。
“呵呵。”花姐乾笑兩聲,真怕躲在暗處的暗衛會直接把段崢的脖子扭斷。
“那個……他在樓裡本也不大應酬,容公子不必多付銀子了,就當是您的包年貴賓附贈的吧。”花姐道。
她這麼說,是為了不讓兩人起疑。尤其是段崢,他經常來花樓,很多小倌兒他都認識,只有說於景渡不常露面,才不會引起段崢的懷疑。
“這樣啊……”容灼恍然道:“我看他那性子,估計在花樓裡就不怎麼吃得開。”
花姐聞言倒吸了一口涼氣,心道你可趕緊閉嘴吧,把人氣急了你小命不保,我還得替你善後。
可容灼偏偏不知收斂,又道:“勞煩您知會他一句,就說往後得了空我會經常來看他的。”
“呵呵。”花姐露出一個毫無破綻地笑容,心裡卻暗暗叫苦。
兩人見事情說定了,便也沒再繼續逗留。
今日出了這檔子事,誰也沒了喝酒的心思。
“對了。”容灼剛跟著段崢走了兩步,又回過頭朝花姐問道:“他叫什麼名字?”
花姐剛收起的笑容立刻又堆了起來,硬著頭皮道:“叫……青那個……石。”
他們這裡的小倌兒名字都是青打頭,她一時之間想不出別的名字,目光落在地磚上便隨口說了個青石。
“這名字……有意思。”容灼說罷便跟著段崢走了。
花姐一直將他送出了門,這才鬆了口氣。
樓上。
於景渡已經等來了他要等的那位江公子,但他此刻沒什麼心情理人。
所以江繼巖只能立在旁邊候著,不敢輕易出聲去觸這位的黴頭。
今日他臨時有事耽擱了不到小半個時辰的工夫,誰能想到竟發生了這麼多意外?
江繼巖這會兒可謂是有苦說不出,生怕於景渡將一肚子邪火衝著他。
沒一會兒工夫,暗衛便上來了,說花姐那邊已經處理妥當。
“人呢?”於景渡問道。
“已經離開了尋歡樓,有人繼續盯著呢。”暗衛道。
於景渡挑了挑眉,起身走到窗邊,目光落在了門口一襲紅袍的少年身上。
這會兒夜深了,街邊的燈籠照出暖色的光暈,將少年的臉襯得有些紅,一眼看去像是先前的藥力尚未褪去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