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汪溫泉,融得閆承驍心化成一片。陰差陽錯遇到陶諾,已經是閆承驍這輩子最大的幸事。
他緊緊抱住陶諾,嘆道:“甭想,以後我去哪都得把你拴著,你能等老子可不能等!”這仨月當真度日如年!
……無賴。
陶諾臉頰熱得發燙。
“對了,那個姓江的你認識?”
陶諾怔了怔。
江童理這人他自然是認識的。如果不是江童理,恐怕陶諾此時此刻尚且待在陶家村,跟著屠夫後頭去山上砍柴火,也不會輾轉來到申城遇見柳林生和柳昕,更不會和閆承驍相見。
說起來,江童理算是他半個恩人。
自打有記憶以來,陶諾就在陶家村一戶賣豬肉的屠夫家。他被父母丟棄在陶家村附近的一棵桃樹下,想來是因著他異於常人的雙兒身,沒有旁的任何關於身世的信物,只有一個看上去做工不凡的銀鐲相伴在側。屠夫見到他的那天,桃花盛開,起初都是叫他小桃花,即便後來取了名也是這般喚他。
銀鐲做工精細,可款式卻常見,顯然是不想給陶諾能有認祖歸宗的機會。陶諾很小的時候就明白這個理,根本沒打算找父母。
屠夫撿了他,就是他的養父。街坊鄰里說的養父那般為人誠懇老實,然而只有陶諾曉得,這人嗜酒成性,將滿心的惡盡數藏在黑夜之中,對著他發洩。陶諾將他視作養父,他卻只將陶諾視為不要錢的夥計。
水深火熱的日子持續到他九歲時。
那年,江童理出現。他和陶諾不同,是跟著班主走南闖北雜耍賣藝的。當時他們來到陶家村,在村子裡演了足足兩天的雜技。陶諾去見了一回,茫茫人群裡,他和江童理看到了彼此。
兩人年紀相仿。江童理是孤兒,打小就在班主手裡受罪,錢掙得多了能吃個饅頭,掙得少了,連班主養的狗都能吃東西,就他吃不了。他早便受夠了這種日子,從陶諾衣袖外露出的傷疤來看,江童理篤定他和陶諾是一類人,所以在即將離開的那個晚上,他找到了陶諾。
“我想離開,小桃花,你要不要跟我一道呀?”
陶諾跑了。
跟著江童理一起。
幾歲大的孩子,跑了整整七天七夜來到河邊的一處廢棄城隍廟裡,累得昏死過去。睡了沒到半個時辰被餓醒了,聽到外頭說說笑笑的聲音,兩人面面相覷,探頭探腦躲在視窗往外張望。
與藏在山坳裡的陶家村不同,水灣村是山清水秀的好地方。陶諾和江童理一合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