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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表情裡到底是心痛多一些還是苦澀多一些。佩琬如歷劫一般歸來,全家只剩了她一人,是什麼支撐著她一路挺了過來?她看向大爺的目光裡寫的再清楚不過了。
佩琬見她說完之後大家都沉默了,便輕鬆的笑道,“我這次回來,主要是想找大夫治好身上的傷疤,斷了的骨頭能重新長到一起,毀了的皮肉就難以恢復如初了。我聽說今天子平的孩子滿月,心裡替他高興,就不請自來了,還望伯父伯母恕罪。”
“哪裡哪裡……”老太爺說道。
“這是我送給孩子的一點見面禮,還望你收下。”這話她是對著方時君說的。只見她素手一伸,垂下來一個永結同心的玉佩,微笑的望著方時君的眼睛。
方時君一顆心彷彿停止了跳動,愣愣的注視著那塊玉佩,那是他當年送給她的定情玉佩,那是在一個正月十五的晚上,在花燈節上,在漫天繁星,一輪滿月的共同見證下,他許下了永不負她的誓言。
“子平,收下啊,是給孩子的。”
方時君不敢接,他顫抖的甚至無法伸出手去。
佩琬漸漸收起了笑意,看他的目光漸漸染上了恨意。為什麼?他都等她十年了,為什麼就不能再等等!為什麼讓別的女人鑽了空子?還生出了孩子!
“夫君,人家的好心,你怎麼不收呢?”就在這僵持中,一隻白嫩的小手敏捷的拿走了玉佩,是範香兒。
佩琬這才不得不正視這個搶了她位置,能夠名正言順站在方時君身邊的女人。
“你是?”
“我是範香兒,他孩子的母親。你就是佩琬姑娘吧?我聽說過你。”範香兒把玩著那塊玉佩,像是在估量它的價值。
佩琬很是驚訝,“他!和你說起過我?”
“是啊,他說你是個好姑娘,可惜你們有緣無分。這玉佩不錯,就多謝佩琬姑娘了。”
範香兒一回身,把玉佩揣進了荷包裡,以後留著賞人用。
老夫人見不得這些痴男怨女了,十年前她就管不了,現在更管不了,再說兒子對範香兒怎麼樣她是看在眼裡的。
就算她有話要和兒子說,也不應該是現在。
“我有些累了,老頭子咱們回去歇息吧。”
“那伯父伯母,佩琬就告辭了。”她要在滿月宴上亮相的目的已經達到了。
範香兒見她終於要走了,趕緊要去捉方時君的袖子,想把他給帶走。
但是,就在她的手要拉住他的瞬間,他卻大步追上了佩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