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離了大門口。
“過分。要吹灰塵應該大家一起吹。”程羽回頭瞥了溫暘和袁淺一眼。
陳斂一手拿著手電筒,另一手握著槍,雙手交疊,先一步走了進去。
程羽拎著發電機走在後面。
溫暘朝著譚翟抬了抬下巴,譚翟嚥下口水跟在程羽後面。
裡面有棉絮已經冒出來的沙發,還有茶几,這根本不是什麼研究所,就只是一棟別墅而已。
程羽輕笑了一聲,看向譚翟:“你這是帶我們來參觀你老爸留給你的大房子吧?想要我們給你免費打掃衛生?”
譚翟笑了笑:“這……這我也沒想到啊……”
袁淺冷不丁看到一個人,驚得倒抽一口氣。
溫暘一把扣住了袁淺的肩膀,抬起手電筒來,發現那是一幅畫,畫上的是愛因斯坦。
“看不出來,你爸很崇拜愛因斯坦啊。還是愛因斯坦就是你爸?”程羽又嘲笑了譚翟一番。
隱隱的,袁淺看見有什麼掠了過去,速度很快。
那影子很小,但是袁淺知道,那不是外面的飛鳥,也不是樹枝的掠影,而是的的確確有什麼東西。
“有情況。”走在最前面的陳斂說。
“搞什麼啊……我還拎著發電機呢。”程羽的眉頭皺了起來。
“不怕。”溫暘把袁淺扣得更緊了。
袁淺悶悶地笑了,他拍了拍溫暘的手背:“我不怕。你倒是挺怕的。”
溫暘的臉上沒有任何笑意,視線始終冰冷地環顧著:“因為我不能再失去你了。”
他的聲音很輕,但是卻很鄭重。
袁淺下意識握緊了溫暘的指尖,然後他忽然想到了溫暘的那句“我不能再失去你了”,你到底什麼時候失去過我,要用“再”?
那道影子冷不丁再次掠過,有什麼東西被撞翻的聲音響起。
“我抓住它了。”陳斂冷然開口。
“什麼?你抓住它了?”程羽放下了發電機,走了過去。
能被陳斂“抓住”,意味著這傢伙的體內肯定有安奇拉。
到底是什麼被安奇拉寄生了?
“臥槽——是老鼠!”
這隻老師比一般的老鼠體型更大,而且四肢強勁有力,它被陳斂“抓住”之後還在死死掙扎,它和其他的畸獸一樣,皮毛都掉光了,爪子很有力量,掙扎的時候在地面上留下一道又一道的刮痕。
“它是意外被感染的,還是被海勃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