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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著,東北角的一扇門開啟了。
我猜他應該去裡面挑選新的女人了。
第二天,我陪沈文肖去醫院看李英賢。
我藉口忘記帶藥,又返回來了。
進入他的實驗室,我輸入密碼後,徑直走進東北角那扇小門。
雖然做好了心理準備,但看見眼前的景象時,我還是愣住了。
21
在這片區域,從頭到尾,一共十一個碩大的玻璃艙。
其中七個玻璃艙裡,各有一個赤身的女人。
她們有的是我當年的同事,有的是我沒見過的女人。
其中還有一個金髮的外國女人。
我記得她,她是實驗室裡公認的最漂亮的助手。
她們閉著眼睛,像是睡著了。
有源源不斷的氣體傳進玻璃罩內,保障冷凍順利進行。
我震顫許久,內心久久不能平靜。
一直待了將近兩個小時,我才出去。
不過很快好訊息就傳來了。
李英賢脫離了生命危險,已經轉入普通病房了。
我早已預料到一切。
只因醫院的院長是李英賢的妹妹。
那天那個已經兩鬢斑白的女院長,擁著自己「年輕」的姐姐,泣不成聲。
是她幫我們做了這場局。
李英賢身體漸漸「恢復」後,她繼續在沈文肖面前做戲。
她變得更加體貼黏人,沈文肖比之前更喜歡她了。
見時機差不多,李英賢甚至主動提到了那個實驗室。
「我在病房的電視上看見有記者採訪的那個生物學家,他跟你比簡直可差遠了。真該讓那些記者來看看,你有多厲害。」她摟著沈文肖的脖子,像是個撒嬌的小姑娘。
死東西,再便宜你幾天。
沈文肖樂呵呵地說:「我是厲害,那都是以前了。不過現在這些搞研究的人,確實不比我當年。」
「不止當年,連現在的你都比不上。」李英賢繼續發起攻勢。
她甚至提議:「我現在也學會社交了,改天我找些記者,讓他們去你的實驗室,參觀報道一下,順便採訪你,行不行?」
聞言,沈文肖臉上的笑容消失了。
李英賢可憐巴巴地看著他:「我看網上很多人都罵你,還說我們國家不歡迎你,我看了難受得很,只想給你正名。」
良久,沈文肖終於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