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個人都有能與他人感同身受的同理心,畢竟……
“樓下一個男人病得要死,那間壁的一家唱著留聲機;對面是弄孩子。樓上有兩人狂笑;還有打牌聲。河中的船上有女人哭著她死去的母親。
人類的悲歡並不相通,我只覺得他們吵鬧。”
白梓當然不吵鬧,但即使是以我做不到感同身受的腦子稍微動一動想一想也能夠想到在家的這兩天她到底經受了多少的痛苦抉擇和磨難。
我沒有經歷過突然變成妹子這種扯淡的事情,可也慶幸著自己沒有經歷,因為只是想想就已經能感覺到彷彿黑雲壓城的窒息感。
世界觀崩塌,過去的人際關係碎裂,整個世界眼前重新整理重組,沒有人再認識自己,以往再信任的人此刻也成為了不能夠再輕易相信的路人——在這種情況下選擇相信代表就是揹負了可能會被背叛的可能,而這份可能極其後續會產生的後果不是人人都能揹負的起的。
驀然,我竟然對前面不遠處那嬌小的背影略微感到了心疼和憐惜。
或許在最開始變成妹子的時候,就算是我也是迫不得已被發現了才選擇信任的吧——這傢伙原本就不應該相信任何人。
要不是碰到了我這個一塵不染美少年誠實守信小郎君,估計隨便一個心懷不軌的傢伙就八成要用變成妹子這個把柄來威脅她做一些不可描述的事情了吧?
或者乾脆把她上交給國家,然後被舉著手術刀的變態科學家切片研究?
嘖。
越想越帶感哦不,越想越危險起來。
我嘬了嘬牙花子,看著白梓的背影,輕輕嘆了口氣。
人生如此,不爽不要來,既然選擇活著就必定要揹負太多東西活下去,不管那是命運之神隨手砸下的一坨翔還是高山深淵,總是要走過去的。
不然怎麼辦?
三號教學樓,一躍解千愁?
我想著,竟然自己給自己逗樂了,看著那道背影笑了起來,可笑著笑著手肘突然迎來一手重擊。
“咚!”
不輕不重的動靜,但從手肘傳到神經末梢的痛感倒是實打實的,我皺著眉轉過頭看向坐在我旁邊的死胖子,伸手給他抽了回去:
“幹嘛呢你!”
沒想到張胖子竟然瞬間對我露出了“咱們大家都懂”的笑容,眼珠子滴溜轉著,朝前面那道單薄的女孩背影努了努嘴:
“誒,你說現在秋天還沒到了就更不要說春天了,你現在這就發丶情了,等到春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