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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年就做了一次。”趙眠越說越氣,“加上以前的,我們一共才做了二十一次。太可笑了,這異地戀不談也罷。”
魏枕風順著趙眠的話說:“不談不談,下一年我們做兩百一十次。”
趙眠恨恨道:“不做,做了我又要懷!”
預感趙眠又要動怒,魏枕風慌不擇言地哄他:“好好好,不做不做,以後都不做了。”
然而這話不僅沒有把趙眠哄好,反而讓他氣從心上起。
趙眠霍地抬起頭,一把揪住魏枕風的衣領,怒道:“可朕為你做了這麼多,你是怎麼回報朕的?什麼都沒搞清楚就朝朕發瘋,你該慶幸你是繁繁的親爹,否則就憑你犯下的彌天大錯,朕留你一條命都嫌多!”
眾所周知,趙眠一旦用上了自稱,就意味著溫情時間終止,清算時間已到。
“對不起。”魏枕風愧疚得無以復加,冷不丁想起了造成目前局面的罪魁禍首,“但趙凜說……”
魏枕風將在邊城遇見趙凜的事告訴了趙眠。
“我起初是不信的,可我來到上京後,滿城都在傳你和小皇子生母的風流韻事。這時我還沒有完全相信,直到我潛入宮中,看見小皇子和你那麼像,我才……”魏枕風自嘲地笑了笑,“說實話,但凡你不降我的位份,我都不至於這樣。”
趙眠沒想到魏枕風會如此在意這個名分。想當初他把冊寶給魏枕風時,魏枕風可沒少嫌棄妃位的位份低。
所以魏枕風當初裝什麼裝。
趙眠反問:“那你又為何不讓雲擁花聚告訴朕你在北淵的情況?也不讓她們把北淵鳳印給朕?”
魏枕風道:“因為想親口告訴你,更想親手給你。還有便是,”魏枕風不好意思地笑了笑,“我又受了點傷,怕你擔心,這才讓她們少說點。”
趙眠靜了一靜,抓著魏枕風衣領的手慢慢鬆開,語氣生冷道:“你如此以下犯上,縱使你情有可原,朕亦不能輕饒。”
“你怎麼罰我都行。”魏枕風求他,“但不能不讓我見你和繁繁。”
趙眠不為所動:“來人。”
七八個禁軍又一次湧了進來,迅速將魏枕風團團圍住。
趙眠皺起眉:“來這麼多人作甚。罷了,你們將魏枕風押入偏殿,嚴加看守,沒有朕的命令,不准他離殿半步。”
同禁軍一起進來的江德海還以為自己聽錯了。偏殿就在皇上寢宮的隔壁,這還需要“押入”?
魏枕風欲言又止,最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