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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做了一次有什麼可辛苦的。
“殿下先吃點東西補補。”周懷讓端著盤子給趙眠上菜,“今日老沈做了殿下最愛的魚,雖然是醃了不知道多久的鹹魚,但也是魚嘛。”
從昨夜開始趙眠就沒怎麼吃東西,現在看著那一盤蒸過後散發著鹹香的鹹魚,不再嬌氣的胃做出了一件把他的儀態按在地上摩擦的事——它叫了。
所以,情慾困擾著他還不夠,食慾也來折騰他了?
“孤不吃魚,”趙眠冷漠的聲線中帶著不易察覺的自暴自棄,“拿走。”
他都成了被迫在魏枕風身上放浪形骸還食髓知味的人了,他有什麼資格吃魚。
魏枕風休養了幾日已見大好,趙眠等人終於可以收拾收拾,踏上歸途了。
地宮裡來了一批又一批的淵兵負責將寶藏運走,趙眠見到了不少陌生的面孔。當他在這些陌生面孔中看到了一個“熟人”時,反覆確認了幾次,才認定自己沒有看錯。
他叫住路過的季崇,指著被淵兵戴上刑具枷鎖的少年,問:“你們王爺不是說要殺了他麼。”
季崇一臉的一言難盡:“是的,蕭大人。”
“那現在本官看到的是什麼。”趙眠道,“他的鬼魂麼?”
季崇嘆了口氣:“王爺是想殺了喻臨,但彭甌得知此事後,以陛下的名義攔了下來,說要把喻臨帶回盛京細細審問。”
兩人說話時,喻臨又被戴上了腳鏈。他穿著北淵的囚服,左手的袖子空蕩蕩地垂下。他這隻胳膊剛失去沒多久,可他卻似乎感覺不到任何疼痛。但見他雙眼無神,面容麻木,好像一夜之間就從一個朝氣蓬勃的少年變成了垂死腐朽的老者。
趙眠冷笑一聲,道:“你早點聽我的,何至於此。”
“我的錯。”季崇沉痛道,“陛下還命小王爺即刻回京,不得有任何延誤。我怕是也要跟著王爺回盛京了,可我夫人還在京都呢,再這麼跑來跑去,我和她還要分居多久啊。”
趙眠抓住重點:“你說什麼?”
季崇唉聲嘆氣:“我說我要跟著王爺回盛京,而我夫人……”
趙眠道:“你可以退下了。”
趙眠頗為不爽。他想帶回南靖的人,就要這麼被淵帝傳召回去了?
趙眠漠然道:“淵帝算什麼東西,也配和孤搶人。”
一旁的安遠侯聞言神色微變,左右看了看沒有北淵的人,才低聲提醒:“殿下,慎言。”
趙眠並非一時氣話,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