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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父親給他安排的,但老鍾從頭到尾就只聽徐然的命令,連徐然的父親都無法叫得動老鍾。
徐然微微勾了點嘴角,“你懂得還挺多。”一般人看老鍾,大多以為他就是個普通司機,根本看不出人是精銳出身。
“精銳出身只聽一人命令沒錯,但我讓他同時聽你的命令,那也不算違揹他的使命,畢竟這命令是我下的。”徐然向她解釋。
祈茵還想問些什麼,但終究沒問。
親自走到老鐘的身邊,將剛剛梁蔓婷用來綁自己的繩子遞給他,話也說的客氣,“麻煩你將她綁在那邊的管子上,再找塊布把她的嘴堵起來。”
老鍾犀利的眼神看向她。
祈茵平靜承受他的目光,施施然站在原地,不慌也不驚。
半晌,老鍾才將目光轉向徐然。
徐然點頭。
老鍾微微朝祈茵低頭說了聲是,便動手將梁蔓婷拽起往廁所角落已經生鏽斑駁的水管拖,動作利索將人與水管綁在了一起,旁邊沒有可用來堵嘴的布料,他也沒有猶豫,直接撕下自己襯衫的衣袖揉成團往梁蔓婷嘴裡塞。
命令完成,他又像棵松般筆直屹立在梁蔓婷的身邊。
祈茵讚賞的看著老鍾一系列的動作,忍不住誇出口,“命令執行的快速又果斷,不愧是精銳出身。”
徐然看她放在兩側被勒紅的手腕,“你也不賴,還能自己解開繩索了。”
祈茵舉起自己的手腕放在眼前,眼神悠遠,“解多了,自然什麼結都能解。”
上一世她沒少被羅愛柳綁起來,很多時候都是在家裡舉辦宴會或者要一家人外出參加宴會的時候,羅愛柳為了不讓
她一起出行,想方設法的將她困在家裡,後來就乾脆演變成了將她綁起來。被綁多了,她也慢慢能研究出怎麼解,甚至還可以在羅愛柳回來前再按原來的結再把自己給綁回去。
徐然伸手抓住她的手腕,看著上邊明顯的勒痕微微皺了眉,“什麼叫解多了?”
祈茵垂目搖頭,“沒什麼。”
徐然看低著頭不願多說的姑娘,哼笑了一聲,“會哭的孩子才有糖吃的道理你不懂?”
她懂。
只是更加明白就算她哭了也沒人會給她發糖,所以不會哭。
祈茵把手從他手裡拿出來,不打算在這個問題上糾結。
看向同梁蔓婷一起過來的那群人,眸心微斂,“上一次,你們是誰跟著梁蔓婷一起欺負另一個三中女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