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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弟子照聞呢?祁夢笙呢?”
許之南冷哼一聲:“照聞是個平庸的廢物,要我將這偌大的基業交給一個庸才,我如何甘心?倘若不是我的弟子中,一箇中用的都沒有,或許我也不會執念至此。至於祁夢笙……”他的眼神微微有些變化,就像無盡雪原中出現的一團星火,到底是有了一絲溫度,他道,“她是個聰明人,自然也會做出明智的選擇,對嗎。”
一個婀娜的倩影,從一群高大的純陽教修士背後走了出來,那正是當初在蘭溪鎮被江取憐擄走的花想容,但也正如他們所料,花想容的內裡,已經被祁夢笙所取代。
祁夢笙的雙目冷漠而空洞,像是將整個大千世界投進去,也無法填滿。
“祁夢笙……”解彼安深吸一口氣,“我們多少也算故人,好久不見了。”
範無懾微眯起眼睛,直勾勾地望著祁夢笙,嘲弄道:“你當初敢與我爭鋒,如今竟會屈服於這麼個不倫不類的東西。”
祁夢笙沉默地掃了範無懾一眼,又看了看解彼安,而後移開了目光,那神色不該歸結為單純的逃避,而是——無話可說。
一百多年了,世事變遷,滄海桑田,誰又能在當時的亂局之下,想到百年之後,他們會以這樣的方式重逢?
而這重逢最諷刺的地方,就是他們又都回到了當年的困局,毫無長進,甚至比百年前還糟糕,此情此景,確實是無話可說。
許之南很自然地拉住了祁夢笙的手,露出一絲難掩得意的笑:“多虧了宋真人的丹,不愧是人皇轉世之人的丹,不禁修復了這具肉身所有的傷,包括被挖走的金丹,也助我突破了純陽教至高境界——不滅天火,我再也不必受純陽功法的制約,可以留下自己的後代,將我許家的純陽教代代傳下去,哈哈哈哈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