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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一月的,等巡按大人到了,怕是不好交代。
都察院的右副都御使、霍太妃的親侄兒,那位霍懷定大人可不好應付。
有傳言說,他已經南下了。”
李知府的臉白了白,溫子甫這是在暗示他“小心點”!
他還沒來得及說什麼,溫子甫又說道:“告曲滸兄弟大人的狀紙,我先收著,還有公務要辦,大人,我先出去了。”
扔下這句話,溫子甫大搖大擺往外走。
李知府眼看著他的背影消失,惱得跺了跺腳。
明示了!
居然明示了!
如果季究落水的結果不能讓定安侯府滿意,溫子甫就把狀紙往巡按的欽差跟前送!
等欽差問為何壓了這麼久才告……
那當然是知府與季家勾結相護了。
連同知都得向欽差求助,臨安城的老百姓豈不是越發水深火熱?
李知府打了個寒顫。
一邊是“地頭蛇”順平伯府,一邊是手持尚方劍的巡按御史,他得走一步想三步,不,起碼五步。
衙門裡的一番爭執,定安侯府並不知道。
曹氏帶著滿肚子的好奇,一面與溫宴保證家裡不會叫她吃虧,一面想弄明白事情的來龍去脈。
溫宴對桂老夫人“坦誠”,對曹氏則是一個接一個的馬虎眼。
曹氏心癢極了,偏又撬不開溫宴的嘴,只能遺憾作罷。
其實這府裡,又豈止只曹氏一人好奇?
有膽大的婆子悄悄開了局,押季究他們打架到底與溫宴有沒有關係。
有說三姑娘溫婉柔順,便是因氣憤而有心,應該也沒有辦法做到;亦有說宮裡能人多,也許我們姑娘也有獨特之處。
曹氏不好出面,讓胡嬤嬤打發了個小丫鬟去探訊息,結果都是瞎猜的,沒有點兒實證。
溫珉雖然在溫章口中沒有問出結果,但心裡認定是溫宴替他們出氣報仇,暗自感激不已。
等去了書院,他幾乎是寸步不離跟著溫章。
他得保護好弟弟,誰知道曲家那幾個會不會狗急跳牆。
又過了兩日。
清晨請安時,溫宴在長壽堂見到了溫子覽。
溫子覽在明州任職,雖與臨安同處江南地界,但日常往來也無法似溫子甫一般方便。
一月三次的旬假,全攢一塊,才能稍顯寬裕。
溫宴回府後,這是第一次見溫子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