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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宮中、朝堂行走,亦不可能遠離酒水,鬱郁之時,一壺冷酒接一壺,傷了腸胃。
溫宴聽了太醫的建議,又尋了幾位京中釀酒的老師傅,從照著方子配酒到自己添溫補的藥材進去,雖不能說對身體有多大益處,但總好過之前的冷酒傷胃。
時間長了,當然也清楚霍以驍喜歡什麼樣的口感滋味。
此番從莊子回到定安侯府,溫宴知道霍以驍八成會跟著霍懷定抵達臨安,便早早讓黃嬤嬤尋了材料、備了酒。
不過這麼些時日,從頭釀造是不夠的,就拿現成的調兌,今兒搬上船來。
這一些,溫宴沒有說給霍以驍聽。
霍以驍幾次都拿成安公主做擋箭牌,那溫宴也就順水推舟,預設了。
溫宴提著酒壺,給霍以驍添了,又拿著勺子筷子,給他佈菜。
花船緩行,遠處傳來斷斷續續的絲竹曲調。
霍以驍有些心不在焉,下意識地吃酒用菜,待回過神來時,才隱隱察覺出一些不對味來。
太自然了。
逢大節時,宮裡賜宴,皇上、皇子、近臣,坐了一大殿。
內侍們擺桌添酒佈菜,他們是老宮人們仔細教導過,慣常做這個的。
霍以驍被他們伺候著,都有一股子說不上來的不自在。
而溫宴的動作總是這麼恰到好處,讓他感覺不到一絲的不舒坦,反而是被帶著、順著她的節奏,一筷子接一筷子的。
甚至,溫宴在顧著他的同時,都沒有耽擱她自己用飯。
溫宴怎麼能把這事兒做得如此得心應手?
她在宮中數年,作為成安的伴讀,她根本無需做這些事兒。
天賦異稟?
還是她經常給人佈菜,太習慣了?
舌尖抵住了後槽牙,登船之時沒有弄明白的那個問題又泛了上來。
跟眼前拿爐子煨著的鍋子一樣,咕嚕咕嚕的。
“哪個?”霍以驍看著溫宴,語氣頗為冷淡,“之前你讓歲娘引上船的是哪個?”
溫宴面上不動聲色,心裡卻是哭笑不得。
猜到他會問,也猜到會是這樣的口氣。
“四公子原是想問這個呀,”放下了手中筷子,溫宴笑道,“我先前讓歲娘引上船的那人,四公子也認得,正是季究。”
季究?
霍以驍的眸子驟然一緊,嗤了聲:“你請他吃了什麼?桂花酒、這一桌子菜?”
溫宴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