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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假的,霍大人都沒發話呢,跟他們臨安府衙有個什麼干係……
而溫宴,站在角落裡,抬手按了按唇角,把笑容壓了回去。
霍以驍還說她胡話連篇,編故事都不打草稿,明明自己在他跟前,自愧弗如。
那一套接一套的,直接把陳九魚給弄懵了。
霍以驍嚇唬人可比她狠多了。
果不其然,陳九魚嗷了會兒,就一股腦兒全招了。
淮山的爹孃前些年生病,需要蛇膽入藥,問陳九魚買了幾次,也就熟了。
後來,淮山爹孃過世,蛇膽用不上了,但兩人還常有往來。
前陣子,淮山來找他,讓他殺人,他不答應,淮山又改成了重傷兩人,還出了大價錢,把事情都安排妥了,陳九魚就做了。
只是沒想到,動手時遇上只黑貓,給了他一爪子,還扯斷了他的袖口。
陳九魚提心吊膽,這幾天就躲在家裡,等風頭過去,沒想到淮山來了,還把衙門的人也引來了。
“淮山說,定安侯府就是個破落戶,小公子看上他家姑娘是給他們臉,既然好言好語不肯聽,那就讓老夫人吃點苦頭,再嫁禍給鞍前馬後、從不離身的三夫人,他就不信,侯府還會留著那個掃帚星。”
霍以驍聽得眉頭緊鎖。
罵溫宴是掃帚星,還想把溫宴娶回府裡,他們順平伯府缺掃帚嗎?
季究果然是什麼都不行,腦袋尤其不好。
證詞記錄在案,陳九魚被押了下去。
霍以暄看了眼霍以驍,見他臉色陰沉沉的,知道這位“管殺不管埋”,只能由自己來善後做好人。
“給口飽飯,別餓著。”霍以暄道。
李知府衝衙役點頭,又匆忙邁著步子到了霍懷定邊上,道:“霍大人,下官剛剛那麼說,就是為了嚇唬那陳九魚,我們臨安衙門從來秉公守法,絕對沒有做過那樣的事情。溫大人、徐大人,是不是?”
溫子甫覺得這事兒不用解釋,但李知府著急,他只好和徐大人一道替他附和兩句,
霍懷定自然沒有往心裡去。
他看到溫宴給霍以暄支招,自家兒子表現得不錯。
威逼、利誘、嚇唬、安撫,只要能讓人開口,都不失為斷案時的一種手段。
比起霍以驍要麼不開口、一開口就嚇死人,溫宴小姑娘一個,已然是很有想法了。
到底是宮裡長大的,不可能天真如白紙。
不,不僅僅是那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