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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妹妹,我不會虧待她。”
如此,溫宴不能再多試探,踏過了木板,回到自家甲板上。
溫子甫自然聽出了溫宴那番對話的用意。
在程少豫拜見了桂老夫人之後,溫子甫把人請到一旁,道:“有一事要麻煩程大人。”
程少豫示意溫子甫開口。
“能否請程大人派人手看住仇公子,”溫子甫道,“在下懷疑,他說的安排是把仇姑娘的遺體燒成骨灰。”
程少豫的眉頭皺了起來:“不合適吧?仇羨是哥哥,後事如何辦,他說了算,火葬又不違背律法,衙門管不找。”
“袁州不興火葬。”溫子甫道。
“仇家自己不介意,就好了。”程少豫道。
“話是如此,”溫子甫想了想,道,“程大人有所不知,仇羨的原配夫人,幾年前意外死在袁州,仇羨帶給岳家的就是一瓷罐骨灰,岳家至今無法接受,覺得死因存疑。”
“家人不接受的多了,”程少豫說是這麼說,還是認真想了想,道,“岳家是誰?”
溫子甫道:“他的妻子是順天府畢大人的外甥女。”
“原來如此,”程少豫輕笑了一聲,“這是溫大人要給畢大人的投名狀?也行,我讓人盯著他,看他是埋是燒。”
溫子甫拱手要道謝。
“不用謝,你要不是人手不足、又急著入京,你自己就讓人盯去了,”程少豫道,“我也是為了自己,仇姑娘的死表面上沒有問題,可將來萬一發現了些什麼,我查案不利、指不定得倒黴,我還是出份力、盡份心,往後也有個說辭。”
下午時,河道能緩慢同行了。
仇家的船還在他們邊上,等到翌日,就消失在視野之中了。
船道時堵時順暢,三天後,程少豫讓人帶話給溫子甫,仇羨在那天夜裡登岸,在鎮江下轄的一座縣城,把仇苒燒了。
他親手點的火,在熊熊大火旁嚎啕大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