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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也挺理解驍爺的,你以氣皇上為樂,我嘛,我以氣你為樂。”
霍以驍:“……”
聽聽,這叫什麼話。
不僅以氣他為榮,還把他拖下水,也定義為“瘋子”。
溫宴往霍以驍這邊歪了身子,腦袋幾乎都靠到了他的邊上,笑盈盈著在他的耳邊道:“還是有些不同的,我氣你是因為我喜歡你,你氣皇上肯定不是因為喜歡。”
霍以驍伸手,按住了溫宴的肩膀,把她的坐姿扶正了:“你喜歡人的方式,真是夠特別的。”
溫宴樂不可支。
霍以驍被她笑得腦殼疼。
喜歡不喜歡的,暫且不說,小狐狸氣他的本事,無人可及。
一氣一個準。
“等仇羨進京,”霍以驍打斷了溫宴的“獨樂樂”,道,“你打算怎麼對付他?灌酒還是迷藥?”
溫宴的眼睛裡笑意濃濃,嘴上道:“我看他不順眼,驍爺幫個忙,先套個麻袋把他打一頓?”
說她胖,她就敢喘。
說她瘋子,她就專門說瘋話。
霍以驍直接扭頭,自顧自倒酒,全當沒聽見。
溫宴支著腮幫子,繼續道:“要是這裡是臨安城,就不用這麼麻煩了,直接扔西子湖裡,多省事兒,是吧,驍爺?”
霍以驍嗤得笑了聲:“我扔過季究下水,你難道就沒扔過?”
“沒有,”溫宴大言不慚,“他是被耗子嚇得自己跳水的。”
霍以驍端起酒盞,一口飲盡,準備離開。
再不走,小狐狸東拉西扯的,不曉得還要說些什麼稀奇古怪的話。
他還不及起身,就見溫宴拿起酒壺晃了晃。
“驍爺,”溫宴問道,“先前給你寫的釀酒方子,可有試過了?這酒不好,還是少喝。”
霍以驍挑眉。
京城老字號的酒肆,溫宴說酒不好。
要是東家聽見了,還當他們是來砸場子的。
“說肚子餓的不是你?”霍以驍道,“我出門還拎個酒葫蘆?”
溫宴佯裝訝異:“我們進酒肆前,你說你餓了……”
霍以驍:“……”
行。
一個不小心,被溫宴繞進去了。
怪他,念著溫宴給他寫的釀酒方子,疏忽了。
霍以驍起身出了雅間,腳步不緊不慢,溫宴笑著跟上去。
行到燕子衚衕,溫宴指著一棵銀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