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思及此處,霍以驍問:“明日什麼時候?”
“差不多是早朝後,”溫宴說完,見霍以驍擰眉,又笑著道,“我又不是頭一回面聖,驍爺無需擔心,不用想著從習淵殿逃課出來顧著我。”
霍以驍睨了溫宴一眼。
前面一句聽著還挺在理。
溫宴在宮中生活多年,禮數規矩上出不了錯。
她以前很少會到前朝,但作為成安的伴讀,在惠妃娘娘那兒,也能經常見到龍顏。
溫宴是不可能心慌害怕得無從應對的。
可後面一句就不對了。
逃課?
怎麼可能逃課。
誠然,現在與從前不一樣了。
溫宴的身份和處境都截然不同。
尤其是……
霍以驍抿了一口茶。
他在皇上跟前說了不少大實話。
雖然那些實話在皇上聽來,可能是胡說八道。
咳——
霍以驍清了清嗓子。
“擔心什麼?”霍以驍道,“我若是逃課去御書房,不是更火上澆油?”
溫宴支著臉頰笑了一陣。
“明日大朝會,按說會比平日散得晚些,”霍以驍道,“你在御書房外候著,左不過就那些規矩。”
溫宴點了點頭:“真不用擔心。”
“胡說八道、顧左右而言他,”霍以驍的手指點著桌面,“你本事大著呢。”
溫宴莞爾:“我就當你是在誇我。”
茶水盡了。
霍以驍起身離開。
窗戶開啟,他也不要溫宴送,迅速地翻出,又立刻關上了窗。
動作很快,絲毫不拖泥帶水,免得外頭的冷氣都湧進屋子裡。
翌日,天還未明,溫宴就梳洗得當,準備進宮。
桂老夫人很是看重這一回面聖,一肚子話想要交代,在嘴邊轉了一圈,還是都嚥下去了。
她都有多少年沒有在貴人跟前說話了,知道的都是些老古董。
溫宴年紀不大,卻精明,想來會一切順暢。
桂老夫人只看了看溫宴的衣著裝扮,確定沒有任何不妥的地方,就讓她出門了。
轎子到宮門外時,正是朝臣們匆匆上朝之時。
雖說,朝會要持續一陣,但要防著個萬一。
以前也聽說過,有一次朝會上,官員議政惹了皇上不滿,皇上直接摔袖子走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