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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文業哭喪著臉,支支吾吾道:“我欠了他銀子……”
方文世道:“年節裡,賭了幾把,結果中了莊家的套,輸了不少銀子,柒大人給墊了一些……”
兩兄弟,你一言、我一語,顛三倒四地說了一會兒,眾人總算是把事情聽明白了。
畢之安見多識廣,一聽就知道,這就是個局。
那位柒大人,擺明了就是要算計方家兄弟,從引他們進賭場,到欠下重金,再到以解圍者的身份登場,捏住了這兩人的軟肋,一環接一環。
只是不確定,對方從最開始就是衝著霍以暄去的,還是先把方家兄弟控住,以後哪裡能用就往哪裡搬。
方家兄弟的嘴巴里,再也問不出新東西了。
徐其則先醒了過來,得知昨天狀況,亦是一臉震驚。
徐其潤情緒激動,在把徐其則罵個狗血淋頭和謝天謝地兄長沒出事之間,來回反覆。
徐其則左耳進、右耳出,與霍以驍道:“是我處事不周,被人利用,險些害了霍以暄。”
霍以驍知他是被牽連,並無任何歹意,自不會胡亂算賬。
再者,能把人救下,徐其潤立了大功。
徐其則說了些柒大人的事情。
他知道的也不多。
作為滄浪莊的常客,柒大人以東家的身份敬過酒,幾次下來,也算熟悉了。
前天,柒大人尋到他,說是有人想結識霍以暄,請他出面引薦。
徐其則和霍以暄算是能說上幾句場面話的交情,但吃酒不嫌人多,他便應下去請,霍以暄答應了赴約。
開席時,只他們和方家兄弟到了。
柒大人來賠罪,說另一方人半道上耽擱了,他代為賠禮。
賠的是酒,幾盞過後,徐其則就不知情了。
徐其則一面說,一面心裡直打鼓。
霍以暄若真出了狀況,方家兄弟作為被“逼”動手的人,肯定不會說實話。
而他,會因為莫名其妙的大醉而心生質疑。
更要命的是,那淚痣男以此來要挾他做這做那……
到時候,告知霍家,不妥當,不告知,更不妥當。
因為,他也不知道,要如何在霍以驍以及霍家跟前,自證清白。
真正是被夾在中間,左右為難。
此次能夠脫險,真的是萬幸了。
之後,霍以暄也醒了。
霍以驍跟他原原本本講了昨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