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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島上,我倆義結金蘭,都對著大海和月亮磕頭了。”
她抖著肩邊咳邊笑,範錫不知哪裡好笑,也跟著揚起嘴角。換個人,他早就生厭,可蘇盼是十幾年的老友,做什麼都不過分。
她不是那種第一眼的美女,身材也平庸,但可愛而開朗。她鍾愛網購各色雜牌服飾,它們穿在她身上非但不顯廉價,反而因她溫柔的氣質而顯得貴氣。
與人交往時,她總是格外注意對方的感受。甚至於帶著討好和小心翼翼,經常感到焦慮和不安,但在範錫面前就輕鬆自然得多。
他問過她原因,她說:我也不知道為什麼,可能是因為,我沒想過從你那得到什麼,也清楚你也這麼想。
範錫給她講吃膩了的海鮮和熱帶水果、如何製作木筏、忽然消失的燈塔、月光下的海和發光的魚群、鯊魚和巨蜥操蛋,並展示水母留下的瘢痕。
她聽得入迷,直到他講得嗓子啞了,才開口發問,一下就把他問住了:“你和那位,在一起了吧?”
他擠出一絲笑,連連搖頭,不禁想道:女人好可怕。
“你說起他時,一直都在笑,眼裡泛著光。就像我的咳嗽一樣,愛意也是藏不住噠!”蘇盼俏皮地眨眨眼,壓低聲音,“你放心,我會讓這個秘密爛在肚子裡,帶進骨灰盒。”
範錫驚愕地看著她。
他沒有直接承認,但他知道,蘇盼看穿了一切。她說,自己從小就擅長察言觀色,揣摩別人的心思。若她生在戰爭年代,也許會是個出色的諜報人員。
最後,她用一句感嘆收尾:“總之,你們獨生子女不懂這些啦。”
送走蘇盼,剛出地鐵站,就接到了管聲的電話:“吃完了?吃了啥?”
“就點了幾個清淡的菜,蘇盼嗓子不舒服。”
“我還沒吃呢,”一陣低沉曖昧的笑噴進耳朵,他感到耳根燃燒起來,“我想喝八寶粥。”
“那……我去你家熬粥給你喝?”範錫輕佻地笑了。他們已經分開24天,在常人看來,這段時間遠稱不上漫長,卻足以讓他丟掉矜持。
在島上,哪怕是火藥味最濃的時候,相隔也不過幾十米,一側目就是彼此的篝火。
“這麼貼心?”管聲頓了頓,“你先別來,再等等,到時候我去找你。”
這時,範錫聽見了隱約的鋼琴聲,便問:“你家裡還有人?”
“我哥們兒,白又白。”
範錫心底湧起一股酸楚,沉默幾秒,問:“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