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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表白牆榜上有名。
只是用閨蜜的話來說,就是長得太純了,一雙杏眼太過無辜,讓人感覺很好追。
於是我很快就跟一個男人貼面跳了起來。
「怎麼一個人?」他笑著問。
「朋友在那邊。」
我答,可視線卻忽地越過他,看見了一個人。
那個人……怎麼那麼像江執?
三
「跟我回去。」
哦,這就是江執。
只是他此時黑著臉,穿了件格格不入的白襯衫,推開男人,一把抓住了我的手腕。
我掙脫不開:「你別碰我。」
「許意歡,說我沒勁,來這種地方就有勁?」
「是啊,他們給親,你又不給。」
江執的臉更黑了。
「給親就有勁?」他問。
「不夠,」喝酒壯人膽,我嘴一快,「還要給摸,想怎麼摸就怎麼摸。」
如果我早知道因為今天說的話我會被算賬,那我肯定早就說了。
因為下一秒,我被江執扛了起來。
「我靠——」
眾目睽睽,我被他扛了起來,直接走出了酒吧。
莫名其妙地昏過去前,我聽見他惡狠狠的威脅:
「你給我等著。」
……
一覺醒來,我差點以為我穿越了。
因為眼前一片古色古香的裝飾,石壁上亮著蓮花燈,昏暗安靜。
木質大床,紅色床幔,紋著蓮花,石屋裡空無一人。
我摸到了枕頭邊,我的手機,無訊號。
我縮了縮,把自己包進床褥,叫江執的名字。
他應了。
拖著懶懶的,長而慢的語調,下一秒坐在了我身邊。
「許意歡。」
我一驚,因為我看見,江執身後九條毛茸茸的狐狸尾巴。
他眯了眯眼,俯身靠近我,狐耳蹭到了我的頭髮:「有勁了嗎?」
「啊?」
他不給我反應的時間,捉住了我的雙手,扣在頭頂。
我仰面躺在榻上,而江執的狐尾將我圍住。
毛茸茸的觸感,在衣服裸露的地方,又帶出了別樣的感覺。
我想縮,卻無處可退。
江執像變了一個人,竟然俯首輕嗅我的肩。
他的呼吸很淺。
淺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