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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又愣了愣,然後小心地用唇摩挲那塊微溼的肌膚。
他的狐狸耳朵耷拉了下來,一雙眼含著委屈,看著我一言不發。
我咬了咬牙,問:「江執,我管你是人還是狐狸,你到底喜不喜歡我?」
一秒,兩秒,三秒。
江執肉眼可見地遲疑了。
我眼眶又是一紅,不由分說地狠狠把他踹下了榻:「你給我滾!渣狐狸!」
五
江執走後,我在榻上哭著哭著睡著了。
他走的時候甚至都沒有回頭看看我。
走得很慢,還帶上了房門。
可我在夢裡又見到了他。
跟從前的清冷禁慾不同,今晚的富有侵略性不同,是軟軟的,很溫柔的樣子。
他小心翼翼地抱著我,一句話都說不出來。
他的九條尾巴搖著搖著就包裹住了我。
暖暖的,伴隨著他輕柔又小心的吻。
夢裡的我還在賭氣,一言不發地推開他。
他卻越抱越緊。
「歡歡,別分手好不好?」
「那你到底喜不喜歡我?」
他就又不說話了。
我就被氣醒了。
可醒了,懷裡也是一條毛茸茸的狐狸尾巴。
還有幾條尾巴,被我枕在身後,埋在身下,甚至搭了一條腿上去。
而睜開眼後除了尾巴,就是江執安靜的睡顏,變得莫名乖巧。
我蒙了。
怎麼昨天沒覺得他的尾巴這麼大,這麼蓬鬆,還這麼軟。
我動了動,他的尾巴就貼得我更緊。
江執的寢衣很鬆垮,露出鎖骨和小片胸膛,有半條觸目驚心的疤延伸出來。
我伸手過去,下一秒就要觸碰到,卻被淡淡的一句打斷:
「為什麼要推開我的尾巴,是為了摸我嗎?」
江執醒了,並且語出驚人。
「摸吧,摸到你滿意,摸完了就別鬧脾氣了。」
我氣得背過身去:「誰稀罕!」
「你不稀罕,你眼睛都看直了。」
「江執,我要回去。」
江執默了好一會兒。
我也氣了好一會兒。
「你不回答的話,就是默……」
「不準。」
他說話了。
我一愣,接著腰上傳來力道,是他緊緊抱住了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