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屈荊笑了,說:“你使喚我的助理倒是使喚得很痛快啊。”
花蒔也笑了:“這不是您助人為樂麼!就是您這樣好心腸的人士,才能得到這麼好的OMEGA做老婆。”
屈荊被如此恭維,頗為滿足,便朝湯軻吩咐:“待會兒你記得送花蒔回去啊。”
湯軻無奈點頭:“是的,總裁。”
花蒔喝了兩杯上頭,便趴在桌子上睡覺。屈荊也正好和攸昭回家,便讓湯軻送花蒔走。湯軻答應了。屈荊便帶著攸昭先走了。湯軻單獨扶著花蒔下樓,花蒔卻往牆邊一靠,不省人事似的。看這架勢,似乎要湯軻抱他下樓了。湯軻卻沒把他往牆邊一推,一邊往臺階下走,一邊說:“你看這是什麼?”
花蒔迷迷瞪瞪的,說:“臺階啊。”
“對,你還認識臺階呢?”湯軻說,“有臺階就趕緊下吧。”
花蒔不悅:“你什麼意思?”
湯軻道:“你還裝醉?”
花蒔哼了一聲:“我說醉了,就是醉了,你老闆讓你送我,你聽見沒?”
湯軻又伸出手來,扶著花蒔走。這次花蒔也不鬧了,果然是看著臺階就下了。湯軻便開著花蒔的車,送了花蒔回家。花蒔一進了家門,就跟蜘蛛精似的,纏上了湯軻。湯軻就跟唐僧似的,一直在講道理:“溺仙溺佛皆玩物,豈獨酒色堪自伐!酒字肚裡一柄劍,色字頭上一把刀!回頭是岸啊,施主!”
花蒔聽得頭痛,就聽見那一句“酒字肚裡一柄劍,色字頭上一把刀”,便道:“你的刀劍放著不用,不怕生鏽麼!”
湯軻一下就被噎住了。
花蒔又伸手,道:“我幫你磨一磨!”
湯軻忙將花蒔倒扣在床上,又用被子把他矇住,阻止花蒔的行為。花蒔在被子裡蹬來蹬去,半晌掙脫出來,大聲罵道:“你要悶死老子啊!”
“阿彌陀佛。”湯軻說,“你看你現在是不是清醒多了?”
花蒔經過那一輪掙扎,確實清醒了一些,但心裡還是蹭蹭的冒著火氣:“我看你是不是那方面不行?我這麼一個性感的他孃的尤物……”
湯軻截口道:“你喝得太多了。明天起來你會頭痛無比,然後想起今晚我們的事情,你會更加頭痛。以後少喝點吧。”說完,湯軻便拍了拍弄皺了的床單,起身走人了。
等走了之後,湯軻又給屈荊發了資訊,報告自己已經把花蒔安全送回家了。
屈荊看到了訊息,便告訴攸昭:“湯軻已經把花蒔安全送回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