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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靈是同他長大的,自是與他最為般配。
這下,換謝疏心情不爽了。
本就是武將,沉著臉時那股子殺氣是掩蓋不了的駭人。他緊盯著君子蘭握著傾靈手腕的那隻手,下顎線條緊繃著,妒火在胸腔中燃燒。
如果可以,他想剁了君子蘭那隻手。
謝疏手中的半個橙子被握緊捏碎,流淌的汁水沾染在他的衣襬處,留下汙漬。
對於大臣們來說,天子與攝政王舉止親密已經見怪不怪了。
但對於某三個人來說,那真是如坐針氈,心裡煩躁極了。
這場宮宴在月掛樹梢時,由著君子蘭帶著傾靈離開而畫上了句號,李福也恰到好處的宣告著宮宴結束。
陸子鈺同幾個官員打了招呼,安排人送謝疏幾人回丞相府後,拖著莫越往君子蘭離開的方向去。
他們四個人要再搓一頓!
回去的馬車上,安靜如斯。
除了馬車軲轆在地上滾動的聲音,再也沒有了其他的動靜。
三人各懷鬼胎,沉默不語,
“南淵皇看上去,卻是很寵攝政王。”凌亦澤率先開口,打破了沉默。
其他兩人卻不接話,一個黑著臉,另一個輕輕揉搓著袖口掩飾情緒。
“皇后之位是替攝政王留的這句話,果然不是空穴來潮啊。”
雖說其他兩人不吭聲,但是凌亦澤還是自顧自說著,好似只有這樣,他心裡才感受一些。
從來不知道,醋意能這麼讓人心悶。
“那又如何。”終於,謝疏抬眸看著凌亦澤,他眼裡是淡淡的慍色。
“不如何。”江止行也開口了,輕聲嘆息後繼續說道:“即便傾靈未曾思索過男女之情,但是這對青梅竹馬的情意,也是他人無法插足的。”
“可我偏要試一試,在她心裡留下我的影子。”說罷,謝疏叫停了馬車。
這封閉的環境讓他感到太過憋屈,他跳下馬車準備步行回丞相府,在下車前,他轉過頭對著兩人說道:“在戰場上,即便兵力不如敵軍時,也得想辦法去戰,因為只有戰過之後才能知曉結局。”
——時間分界線——
明日就是花燈節了,因為有所計劃,傾靈一大早就爬起來了,噔噔噔的跑到隔壁去跟陸子鈺商量細節。不一會兒,莫越也過來了。
計劃裡面還有個不得不處理的問題,他們若是在宮中弄一條和外面夜市一樣的街道,四人一同去逛,那住在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