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遍冢提示您:看後求收藏(快眼看書www.kyks.tw),接著再看更方便。
擦眼角溢位來的淚水,指著那被按在地上的聶三勇說道:“這種人,不配你為他而影響心情。”
說罷,傾靈仰著頭看著不遠處的凌亦澤,扯出一個笑容說道:“丞相,這人可否交給我處置。”
“你先別管這人了,趕緊處理一下傷口。”
那源源不斷還在往外冒血的傷讓凌亦澤太陽穴都在突突的跳,他走過去,蹲在傾靈面前想扶起她。
凌亦澤的手被傾靈擋了一下,她軟著腔調又說了一句。
“交給我處置吧。”
聽著她本來就虛弱的聲音裡還夾雜著撒嬌般的韻味,凌亦澤那顆心都顫了顫。
似有若無的嘆了口氣,凌亦澤默許的沒有再吭聲。
“你不是愛把人丟海里去取樂嗎?那你也自己嚐嚐這個滋味吧。”傾靈對著聶三勇說著。
明明那女子臉上的表情就像在說今天的太陽真美,可就是讓人有一股子寒氣從背後湧上來。
聶三勇連想那句反派常有的“要殺要剮隨便你”都卡在了喉嚨說不出口。
傾靈讓暗日將聶三勇綁起來,又用很長的麻繩將他吊在船尾,讓他在海里被船拖著走。
一時半會死不了,但又無時無刻不在體驗窒息的滋味。
處理完聶三勇後,傾靈皺著眉站在邊上的暗月,他的手掌還在淌著血,低著頭看不清他的表情。
傾靈想要說點什麼,可是話語卡在嗓子處又吐不出來。
埋怨他不把自己當回事,用手直接抓刀刃嗎?
可是,她自己不也以身犯險嗎?又有什麼立場去怪罪救她的暗月。
沉默了好一會兒後,傾靈也只是說了句“快些處理傷口。”
暗月聽話的應答了一聲。
而這時,謝疏走了過來,從懷裡掏出一瓶金瘡藥遞給暗月說道:“習武之人的手還是很重要的,這藥止血很有效,厚敷就行。”
暗月道謝後,謝疏又看向傾靈。
這攝政王身上的傷也不見得輕,脖子上一條條的血痕和手臂那幾乎入骨的傷,流下來的血都將她衣服染得一片紅。
她自己也因為失血靠著欄杆面色蒼白。
謝疏在傾靈面前蹲下,又從懷裡掏出一小瓶藥,抓著她按著脖子的手輕輕拉下,將脖子上所有傷口都暴露出來。
“忍著點。”
謝疏讓傾靈稍微歪著頭,開啟金瘡藥將藥粉撒在她脖子的傷口上。
那藥粉觸及傷口的瞬間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