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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也不敢再胡來了。”
“攝政王還有這一面啊。”凌亦澤揉亂了傾靈的頭髮,惹得美人瞪了他一眼。
這時,裡面守門的小廝終於是匆匆趕來開啟了門,馬交給小廝後,凌亦澤便帶著傾靈走了進去。
路過正廳時發現亮著光,走近一看發現江止行還坐在裡面。
他大概是困了,手支著頭,雙眼緊閉著,連那好看的眉都微微蹙著。
“你這忽然被綁,給國師大人急壞了。”凌亦澤好笑的雙手環抱在胸前,站在江止行不遠處說道。
大概是突如其來的說話聲驚醒了江止行,他猛的抬頭,正正好看見站在那裡的傾靈。
白衣國師的神情從驚喜到鬆了一口氣,再隨著眨眼收斂了所有情緒,如同往常那般雲淡風輕。
他站起身走到傾靈身邊,低著頭仔細看了看她。輕聲問道:“可有傷著?”
“未曾,讓國師大人擔憂了。”雖說不解江止行怎得會如此擔心,但終歸是好意。傾靈淺淺行了個禮以表謝意。
江止行點了點頭,看了看已經自顧自坐下倒了杯茶喝著的凌亦澤,感覺有些想說的話並不合適此刻說,便話鋒一轉說道:“回來了就好,夜也深了,攝政王早些歇息。”
傾靈點了點頭,確實也困了,於是在和二人打了聲招呼後,她便往自己院子走去。
凌亦澤把玩著手裡的茶杯,饒有興趣的看著江止行。
“謫仙般的國師大人,確實對攝政王不一般。”凌亦澤意有所指,毫不避諱的盯著江止行。
本來還望著傾靈離開方向的江止行聽著凌亦澤的話,轉過身與之對視。
同樣含義的話,凌亦澤上次在北滄御花園也說過。
江止行不記得當時自己是如何回答的,但他能很明顯的感受到,這一次的凌亦澤,無論是話語裡隱藏的口氣,還是那看向自己的目光,都是帶有敵意的。
剛剛就覺得有哪裡不妥的江止行終於想起來了,傾靈一直戴在臉上的那個金色面具,不見了。
他沒有回答凌亦澤的話,而是靜靜地看著他。
兩人之間就好像牽扯著一道看不見的火花,隨著目光碰撞處發出噼裡啪啦的響聲。
一邊是白衣國師,站著如同月下玉桂般,淡若輕雲。目光如水般柔又如月華般清冷。
一邊是紫衣丞相,靠坐在椅子上,嘴邊掛著邪氣的笑,輕挑著眉,像極了深夜隱藏的妖孽。
房內的溫度都好似冷了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