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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都沒有子嗣,應該如何是好。”
“是啊,說是沖喜與皇后娘娘成了婚,沒想到早已經燈枯油盡了。”
“哎,早就聽聞陛下與娘娘感情極深,剛剛看娘娘哭的那般傷心,我這心裡都跟著難受啊。”
邊說著,一眾太醫邊走遠了,沒有人發現那太醫院院使不經意的回頭,與站在寢殿門口李福正好對視上。
兩人眼裡都閃過一絲瞭然。
李福握著拂塵,不著痕跡的像太醫院院使行了個禮。
明日就會傳出了吧,天子病危的訊息。
而至於殿內,在一眾人離開後,傾靈也從君子蘭身上爬了起來,彎曲著指節擦去還殘留的淚水,臉上哪裡還有難過的情緒。
“差點演不下去了,我都快笑出聲了。”
傾靈把鞋子一脫便盤腿上了床坐著,那本來病懨懨的君子蘭眼神也忽的清亮了起來,從一旁取來外衫給傾靈披著,免得她著涼。
見她鬢角的發因為淚水粘在臉頰上,也溫柔的替她捋平,而後滿腔笑意的說道:“演的不是挺好的嗎,那架勢我都差點以為我是真要不久於人世了呢。”
哭的跟真死了夫君一樣。
傾靈哼唧了一聲後有些好奇的問陸子鈺道:“那太醫院院使為何要幫我們撒謊,還為了防止被拆穿配了這減弱脈搏的藥?”
陸子鈺自顧自的倒了杯茶水,坐下後才邊小口喝著邊高深莫測道:“本相自有妙招。”
見他賣關子,傾靈眉間一挑,不問了還。
但她這一不問,反倒是讓陸子鈺難受了起來。
哪有人話問一半又不問了,憋死人啊!
他放下杯子,蔫了般的說道:“你倒是多問一句啊!”
“我還就不想知道了。”傾靈完全不按套路出牌,裹著斗篷往君子蘭懷裡靠,還不忘對著陸子鈺做了個鬼臉。
這搞得陸子鈺心裡癢癢的,他本來就是想裝一下,然後聽這幾人誇一下他。沒想到傾靈反而不問了,其他兩人也根本沒有問的跡象。
於是陸子鈺只能是洩了氣的用手撐著頭,自己說道:“院使的兒子不知道何時染上了賭博,在賭坊借了一大筆錢。我找人看著他兒子,在賭坊要打斷他兒子腿之前救了他兒子。”
“院使就這一個兒子,平日裡也是當個寶一樣。於是在這個事上面,我替他兒子還了賭債,還安排他進了衙門,這院使便感恩代謝的幫忙了。”
說這段話時,陸子鈺人都顯得有氣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