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竹整理了下曬衣便看見李夫人轉身關切的神情,她剛想微笑著回一句不打緊,卻突然在自己的袖袋中摸到了什麼東西。
她仍是笑著安了李夫人的心,待對方轉過頭去繼續和身旁的好友共賞歌舞后才敢在環顧四周後接著立柱的遮掩低頭慢慢抽出剛剛那名小少年塞到自己袖袋裡的紙張。她兩指夾住那紙張類物品的一角,輕輕地往外抽著,卻在看到自家小姐的暗號的瞬間一時沒控制住自己激動的心情用力大了些。她感受到自己的氣血在霎時間上湧,感受到自己的心跳陡然加快,白竹咬住下唇維持著那副淡漠的表情剋制著自己撫平被捏皺的信箋,將它重新塞進袖袋中。
左濟宣身為定南侯府世子,定南侯如今身體不佳,那些平素要同定南侯府相來往的禮節□□談便全數由他擋下。他身為小輩和下一任定南侯的繼承人,又要向著其餘世襲侯爺敬酒致意提前鞏固地位,待到終於有空閒歇息下來,他剛正了正頭上的狍皮帽子並哈出一口熱氣搓了搓手,自己的庶弟卻又帶著微笑徐徐上前。
左淮寬年輕左濟宣三歲,是側室所出,自是此時站定在左濟宣面前的庶弟。定南侯府共有兩位支子,除去這位,便剩下了年僅十四的左濟宣胞弟左泊容。府內還有一位小妹,閨名左清安,今年十二,正是金釵之年。
左濟宣看到來人,緩緩站起身來,微笑著面對來人:“二弟最近一切可好?”
左淮寬端著酒杯向嫡兄敬酒致意後不待對方作出反應便兀自一飲而盡:“兄長客氣,敬受風雪的祝福,我一切都好。倒是兄長,不知邊境巡查可還順利?”
左濟宣伴著他的動作也抿了幾口:“往來順風,多謝掛念。”
一時間兩人竟無話,到底是左淮寬先出聲打碎了僵局:“父親抱恙,勞煩兄長廣結善緣才是,小弟敬意已至,便不多叨擾了。”
左濟宣不置可否,微笑著將盞中的餘酒盡數飲下後向左淮寬道別。他放下杯盞,看向在一旁因剛剛的僵硬氣氛不敢上前的寧素商,嘆了一口氣:“言秋,過來便是。”
寧素商送完信後徑直前往偏殿用膳,返回後就發現了定南侯府的二公子,看到他們兄弟二人湊在一處交談,便學著一旁的衛川落下了幾步留給他們獨處的空間。聽到左濟宣的招呼,她才抬步趕上,矢口不談方才發生的事:“世子有何吩咐?”
左濟宣本做好了被寧素商旁敲側擊的準備,聽到她這話倒是略帶意外地轉頭看了她一眼,又不知想到了什麼而輕咳一聲將頭轉了回去,語氣也不知不覺放了緩:“……你